“我已經(jīng)調(diào)走了,不在這兒了?!?/p>
調(diào)走?
她往上翻了翻聊天記錄,這昨天凌晨還在調(diào)度方案細節(jié),今天下午這就調(diào)走了?
“怎么這么突然呀?這邊方案您還沒看呢?!?/p>
儲方歌左等右等,沒等到他發(fā)來一個字。
新買的鞋有點磨腳,她快站不住了,還是沒忍住先說:“那這邊門禁您看?”
這把對方回得倒很快:“行吧,那我?guī)湍阏乙幌氯税伞!?/p>
行就行,吧什么吧。
儲方歌心里罵了聲“死相”,打字過去卻是“好的好的,麻煩您,非常感謝”。
沒一會兒,經(jīng)常跟在李培身邊的小伙兒就下來給她開門了。
儲方歌忙點頭道謝,電梯里也沒忘記打聽現(xiàn)在什么情況。
小伙兒叫連凱,跟她年紀相仿,是李培身邊的小助理,先前不愛說話,如今上頭的大老板走了,人也變得稍稍健談起來。
“是我們新招的產(chǎn)品經(jīng)理,做過一段時間工程師,外邊兒留學,今年才回來的。東西做的超級好,這不是新出來的角色就是面向海外市場嗎?所以他就成為了我們組的新老大。”
看得出來連凱確實深受先前那人的壓迫,這把空降個領(lǐng)導完全沒有什么不適應。
“那也太突然了吧?!眱Ψ礁枞滩蛔”г梗斑B個通知都不帶給的,讓我們也太難做了?!?/p>
連凱驚訝了一下:“給了呀,從上海到合祁,新領(lǐng)導疫情隔離期加起來都過了一個月了。李工沒通知你嗎?”
儲方歌沉默了,連凱看她反應也沉默了。
電梯里的氛圍變得詭異起來。
連凱干巴巴地解釋:“那可能是他忘了,我們組事兒還挺多的來著……”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低,最后連自己都講不下去了。
一個月了,愣是沒想起來提醒一句,要說不是故意的,誰能信啊。
儲方歌一口氣慪死在xiong口,嘴角客套的笑也抽搐起來:“李工調(diào)到哪里去了?!?/p>
“怎么了?”
沒什么,想殺sharen而已。
連凱蒼白又含糊地安慰了一句:“嚴格來說,算是遠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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