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皎皎還沒圓房
擦拭臉頰的大手剛停下來,仲勇軍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了。
xiati感覺太過舒服,可眸光落在她xiong前衣襟,更是驚訝。
“怎么回事,衣服怎么shi了?”
仲宜蘭這些天傷快好了,她依舊穿著那件松松垮垮的道袍,此時她里面什么貼身衣物都沒有,兩顆乳粒動作中不斷被摩擦,已然開始滴滴答答出奶了。
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蘇宏那個禽獸玩壞了。
那個禽獸,每個月都會給她灌下一碗濃稠苦澀的藥水,每每在她葵水要來之際,兩團rufang就會開始漲大,產(chǎn)奶。
她分明連房都沒有圓過,身體居然會發(fā)生這樣變化,當(dāng)時真的嚇死仲宜蘭了。
每每葵水之后,乳汁會變的更多,一到晚上就shishi嗒嗒難受異常。
那些人就喜歡看她屈服受辱模樣,看她哭著求饒,看她爬跪在地上,乳粒滴答往下流水模樣。
仲勇軍見她衣服shi的厲害,忍不住伸手箍住她腰肢:“怎么回事,皎皎?”
仲宜蘭剛剛“大哭”過,眼睛紅紅的,像小兔兒一般,水汽氤氳,唇角嫣紅,近距離看,清純面容之下竟現(xiàn)出一絲媚態(tài)。
“我……阿爹……我不正常?!?/p>
仲宜蘭低頭,將腦袋靠在男人肩頭,身體倒是順勢貼了上去。
這些天父女之間實在太過親密,仲勇軍已經(jīng)頭疼不已,如今這般抱著,自己胯下硬著,更是萬萬不可。
他卻好像中了魔,推不開她,更不忍心。
“和阿爹說,怎么回事?!?/p>
這會兒了,仲勇軍大概也明白了,她衣襟到底為什么shi了,那甜香奶味兒,男人已經(jīng)聞到了。
仲宜蘭唇瓣貼在男人肩頭,不肯開口。
仲勇軍只能問:“你生過孩子了?”
仲宜蘭氣的用力咬了一口阿爹肩頭,輕斥:“胡說……什么,我才嫁過去半年?!?/p>
仲勇軍這下懵了,不是只有婦人才會這樣嗎?
不對,她之前還好好的,怎么今晚忽然就產(chǎn)奶了?
“那是怎么回事,你和阿爹說實話,別當(dāng)縮頭烏龜!”
仲勇軍也有點著急了。
仲宜蘭嘆了口氣:“我好憋,好疼,阿爹你先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