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彎腰,干嘔了一下,什么也沒吐出來。
仲勇軍蹙眉,手指便繼續(xù)要往她喉縫里探。
剛被戳了一下,小姑娘的嘴自然有了防備,柔軟唇瓣用力抿住,牙齒也咬在一起,全身都寫滿了拒絕。
口中發(fā)出痛苦拒絕之聲:“唔!”
仲勇軍貼在她耳邊,耐心道:“張嘴,吐出來,才能舒服一些,乖,聽話。”
柔軟唇瓣被男人手指侵入,粗糙指腹用力挑開她齒縫,一條滑膩小舌頭在口中亂動,被靈活手指用力夾了一下。
仲宜蘭喉間嗚咽一聲,渾身再次哆嗦起來。
撥弄開礙事的小舌頭,仲勇軍再次將手指塞進她喉縫,用力往里一探。
那張櫻桃小口撐得變了形,口中晶瑩誕水滴滴答答順著男人手指往下淌。
仲宜蘭小腹一緊,猛然嘔出一口濁酒。
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禮數(shù),仲勇軍拍了拍了她赤裸后背,要她先吐了那些酒,舒緩身體不適。
“吐完了嗎,感覺暈嗎?”男人關(guān)切詢問。
仲宜蘭眼淚花花往下掉,頭暈得厲害,口中含糊:“沒,吐完……”
仲勇軍只能又摳了一次她喉管,男人整只手都被弄得shi淋淋,少女這才吐了許多酒水。
看著地上一攤水漬,其中連一絲食物殘渣都沒有,可見她一整天除了喝過些藥酒,就再沒吃過任何食物。
心口撕裂般疼痛,仲勇軍握緊了拳頭。
仲宜蘭吐完,身體還熱得厲害,只是這房間已經(jīng)被弄臟,沒辦法再睡人。
仲勇軍用被褥將她包裹起來,換了一間房。
隔壁書房里有一張小榻,仲勇軍偶爾會歇在這邊,此時少女半裸身體被放在小榻上,新的被褥里全是仲勇軍沉香氣息,阿爹的味道將她溫柔包裹,心中恐懼倒是慢慢消退。
難挨的是腿間癢意和shi儒,黏膩之感讓她亟欲找個什么東西蹭弄幾下,下意識兩腿夾緊一坨被褥,沉浸在沉香中她扭動起了腰腹。
此時仲勇軍才騰出手,打開傷藥一點點往少女身上涂。
看見她無意識夾緊被褥扭動臀肉時,男人老臉也微微發(fā)紅,他克制眸光,先將她后背的傷口全都處理好,這才拉扯被褥要查看她其他地方。
淡粉色肚兜不知什么時候卷成一團,兩只圓潤雪兔兒從被褥中蹦出,兩顆櫻粉在被褥上來回蹭弄晃動,白花花映在仲勇軍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