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宜蘭眼眶一紅,憋在心底的委屈再次涌出,阿爹的柔情,真全都給了自己,原來的他殺伐果斷,何時(shí)像現(xiàn)在這般小心翼翼。
她唇瓣輕啟:“我不要?jiǎng)e人,阿爹,你幫我。”
仲勇軍眼眸睜大,他聽見了什么。
仲宜蘭從后面牽住男人大手:“阿爹,其他人只要一靠近我……我就感覺上不來氣,我知道,我現(xiàn)在這樣不正常,怕人這件事,我會(huì)努力克服,你別嫌棄我……”
仲勇軍心中還在天人大戰(zhàn),自己怎么能幫女兒弄那個(gè)地方,下一刻聽見她說嫌棄,立馬轉(zhuǎn)身捧住她臉頰:“胡說什么,阿爹不會(huì)嫌棄你,怕人算什么毛病,大不了阿爹帶你去深山老林,我們不見人!”
仲宜蘭破涕為笑:“真的嗎,阿爹舍得?”
仲勇軍刮了刮她鼻尖:“有什么舍不得的,這世間繁華權(quán)利,你阿爹哪樣沒有過,如今雖落魄,若我想東山再起,也不是絕無可能,但那些哪有我的皎皎重要?!?/p>
像是柔軟羽毛剮蹭過少女心底,莫名情潮從體內(nèi)泛出,她渴望極了他的擁抱。
赤裸身體朝著男人懷中撲來,仲勇軍一把抱住女兒身體,感覺她微微顫抖,嗡聲在他耳邊道:“沐浴后,阿爹幫我卸掉可好?”
仲勇軍沉聲:“好?!?/p>
幫女兒洗完頭發(fā),又用毛巾仔細(xì)擦拭,挽好頭發(fā),仲勇軍不知眼睛要落在何處。
她只要起身,便又能看到xiong前那對飽滿雪兔兒,纖細(xì)腰身,飽滿臀肉,每一處都昭示著她成熟的身體。
這般尤物落在禽獸手中,會(huì)經(jīng)歷什么,他大約也能想到。
將女兒赤身裸體放在床鋪,仲勇軍感覺空氣都好像稀薄了許多,鼻息中都是她沐浴之后澡豆香氣,若是再不說點(diǎn)什么,自己恐怕精神都要錯(cuò)亂了。
“你……這東西,是蘇宏弄的嗎?”
仲宜蘭咬著唇,滿面羞澀輕哼了一聲:“嗯?!?/p>
“腌臜東西,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不出意料,那晚阿爹確實(shí)去sharen了,所以他們倉促啟程,也說得通了。
仲勇軍罵了幾句,倒是將心底那股怪異感覺壓下去了,他掰開少女腿,想要看清那東西是怎么弄上去的。
仲宜蘭快羞哭了,在那些禽獸面前敞開身體被狎玩不是沒有過,那時(shí)只有屈辱痛苦之感,而在阿爹面前,竟然有種詭異的快感。
抑制不住身體本能反應(yīng),仲宜蘭喉中溢出一身短促shenyin:“啊……”
仲勇軍感覺手中大腿在微微抖動(dòng),連帶那殷紅的私處,都迎面撲來一股yin靡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