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窒息到淚水朦朧,脖子以下三分之一鎖骨到xiong脯因竭力大口呼吸,變得紅艷艷。
說起來有點像蕁麻疹突然爆發(fā)。
當(dāng)然是他的杰作。
海灣套房大門一開,她幾乎是被甩進(jìn)去,又立時被男人抵在黃金建造的大門上,瘋狂親吻。
不給一絲喘息機(jī)會。
一切都是那樣混亂,迅速,就像病毒感冒爆發(fā),方圓十里蔓延感染,多日繾綣流連久久不愿痊愈。
但白亦行尚有沒有被攻擊的免疫力,她雙手用力抵在他xiong膛,石頭一樣硬,沙子一樣燙,人皮面鼓一樣響。她尖尖的牙齒咬住他下唇內(nèi)側(cè)邊緣,血液碰到唾液一下子洇色開來,口腔鼻腔皆是品嘗到了甜腥味。
成祖說不吃痛是假的,力度不亞于那晚天臺上的一巴掌。
她雙手再無任何顧忌地摁在他捧著她脖臉的粗壯前臂,腎上腺素也為她助力,狠狠地往下壓。
你問她有沒有成功?
答案是否定的。
因為某個男人雙手卻意外地放開她,并后退了好幾步。
成祖高舉雙手,xiong口粗重地喘息,大犬獨自伸出舌尖為自己舔舐傷口。他竟敢笑,不知為何,那笑容看起來壞壞的玩世不恭,不是療慰自己該有的懺悔,根本是在回味他這場暴烈作戰(zhàn)的成就感。
不折不扣的死變態(tài)!
瞧她一副好像被流氓侵犯,又氣極無可奈何的小模樣,兩頰都顫抖地鼓起來。她惡狠狠一頭獸緊緊盯著他,似乎在防范他未知的攻擊,又似在思索如何反擊。大概又是要罵他負(fù)心漢王八蛋詐騙犯老牛吃嫩草等等毫無殺傷力的軟詞,至多不過再挨一巴掌,她可舍不得。
男人不假思索地大步靠近,白亦行馬上警鈴大作防御。她往左側(cè)走,可她不知道這個海灣套房跟她那間格局正好相反。以為是去廚房再尋把鋒利的刀,將人壓在床上隨便那兒都行,總之刀抵著他的脖子,到時要他招什么便招什么,若是敢反抗,就就就劃開他的皮膚,讓他流血痛苦而死!
怎么會這樣!怎么是床,不是廚房,沒有刀具呢。
為時已晚,羔羊主動入虎口。
大門嘭地鎖住。
“原來你這么著急?!?/p>
身后慵懶恣意的態(tài)度,白亦行扭頭瞪他,目光在房間搜尋防身之物,床頭那里倒是有一黑色手提箱,就是不清楚里面裝的什么。
管它是什么,肯定不是廢紙和錢。
她毫不猶豫朝那個方向走去,身后散漫的家伙緊緊追殺:“其實《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本來叫《老虎敲門》,是講小孩子,小兔子,小羊兒,小螃蟹,小鴿子不要給門外的老虎開門。”
“我中計了。”她忿忿道。
某個男人果然笑出一連串的聲音。
在白亦行聽起來更惱了,他又說:“你知道為什么會改版本么?!?/p>
“我不想知道。”
比起歌詞里的童話故事,她更好奇手提箱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