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吻著又有點先頭的意思。
工作,zuoai,白亦行認為這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男人的吻落在她xiong口。
剛剛那場激烈的床笫之事,可以用殘暴來形容。平日西裝革履威嚴(yán)傲視的男人,和撕起衣服的成祖比,早早脫了凡夫俗子的稱號,把人性最原始野蠻的一面用暴力美學(xué)的手段施展出來。絕不手軟,流氓惡劣。
原來他也有失控的時候。
白亦行放松身心,昂起腦袋。她偶爾會產(chǎn)生一點錯覺,她和成祖之間似乎有很大的差異性。成祖有一雙洞悉人性的眼睛,或是高高在上,或是冷眼旁觀,總是能看穿一切事物的本質(zhì),又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吃得準(zhǔn),拿得定,高盛這些人,穆介之和她,他不會和誰產(chǎn)生穩(wěn)定的聯(lián)系,是她一點點撞上去,想要獲悉他的過去未來。作為老板,這是拿捏一個員工最好的方法。
拋開這些,又總有一股魔力在拉著她向上探索,要她親自揭開寶藏,成祖就是這樣的存在。她心頭猛地一顫,她似乎從來都不是掌控者了?
她猝不及防捧起他的臉,仔仔細細觀察,他又是最像她心中所想的那人的樣子。她不禁地伸出食指,一點一點描摹男人的五官,如同在完成角落那幅畫。
那幅畫早就長在她心里,同卵同生,他太像她了。她不用多說,不需要任何眼神暗示,他便能立刻會意,甚至比她想得更長遠更周到。盡管她將男人這些特質(zhì)簡單歸類為一個總助必須擁有的能力??伤麄冇质悄敲吹男挠徐`犀,穿衣打扮,她衣服的顏色永遠是他領(lǐng)帶的顏色,他說話做事的方式,進退有度,有時,也低略頑劣。他的性格,時厲時柔,水一般,無所謂固定的意識形態(tài)。要想做到這個境界,必定在社會上千錘百煉過。她瞧著,總會莫名想起白紀(jì)中,他們真的太像了。
巧合多了,便是蓄謀已久了。
瞧她一副色瞇瞇的小模樣,成祖忽然靠近她的臉,在小嘴上琢吻,又低下頭,在她xiong上狠狠吃了兩口。白亦行驚嗔一聲,男人從她身上起來,順手抄起桌面的芝華士和紅酒,添了四塊冰,兌到冷杯中,晃了晃,問她:“練練?”
白亦行點點頭,接過他手里的酒,喝一口,芝華士的焦糖和堅果香中和了紅酒的干澀,少了烈酒的灼燒又不寡淡,清爽的紫李子味道。
調(diào)配手法好,調(diào)教手段妙,白亦行火辣辣地想。
成祖給自己也調(diào)和了一杯,扯了薄毯隨意搭在腹胯部分,舒舒服服同她并排躺靠。
他身材極好,毯子是棕酒色,襯得男人有股西部牛仔灑脫不羈的糙氣,顯得右手臂都與眾不同了。她的好奇都寫在臉上,成祖忽地笑了,側(cè)臉相問:“就這么喜歡?”
手作勢要掀起毯子,白亦行眼睫慌亂煽動,一口氣干了剩下的酒。她把酒杯伸到他面前,再次討要。
成祖自然不吝嗇。
兩人無聲地喝著,酒精麻痹羞赧,不知不覺放大了色與欲。
她身子一歪,毯子溜走,右肩斜著傾下,小女人也窩到床里。
赤條條,彎曲成蛇型,不是那么標(biāo)準(zhǔn),是無規(guī)則的美艷。
她左手捏著酒杯,杯口傾斜,遮擋修長白凈雙腿錯開迭在一塊的隱秘位置。小女人眉眼鼻唇,幾近香夢沉酣,滿頭臉蛋柔媚身軀,蜜桃墜落,成祖不錯眼地凝視,連酒都忘了喝。
小屋就藏匿在天地一角,山水之間,靜謐無限。
不多時,那纖纖手指探出,去勾纏他的手,撥浪鼓晃動,顯然玩得不夠盡興。所以食指沿著他側(cè)腰、鯊魚線若有似無滑至毯子邊緣,成祖喉骨吞咽,眼眸幽深跟著她的動作游走,猝然,她嘴角掛起甜絲絲的笑,一把掀翻毯子。
成祖氣笑了。
“你酒量見長。”他夸獎她,酒杯也去碰她的空酒杯,“這酒還不夠烈?!?/p>
詞語惋惜,聲調(diào)卻渾厚,“成叔叔這是想把我灌醉么?”她支起身體,慢慢慢慢慢地爬向他。
她手里的杯子也翻倒在床上,酒漬shi了一小圈,墨綠色的床單顏色更深了,也顯得她更加白膩。
小女人昂起腦袋以醉眼觀摩他赤裸的身軀,手掌則是大膽地觸摸,玩弄。
“把你灌醉,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成祖順著她的話說,慣著她的行為。
她咯咯地笑著,爬到他的xiong口,潤唇親啟:“成叔叔,就算你不把我灌醉,我也會讓你為所欲為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