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的最終結果沒有辜負文雅洵的努力,成功升入a班并且成為重點培養(yǎng)對象。
盡管私底下還是會有很多關于她“特權階級”的流言,但實力和態(tài)度是最好的反擊,況且自己的身份也無法否認不是嗎。
時間就在數(shù)次考核與緊張練習中來到了2002年,那個冬日的站臺和梨渦男孩似乎也成為了模糊記憶。
好不容易的休假時刻,金智雅約上文雅洵去逛街,兩個人都沒有手軟,大買特買,最后因為太多就讓自家司機先行送回,兩個人來到金家的餐廳休息。
“公司最近要出新男團了,叫什么‘sile’,五人組,你那個手帕男孩好像被選上了。
”金智雅端著咖啡杯,表情揶揄。
“什么手帕男孩?歐尼你一個餐飲二代為什么對公司的消息了如指掌?。俊蔽难配弥{羹攪著咖啡很是疑惑。
“就兩年前便利店送手帕那位,藍色手帕。
我家最近收購了娛樂公司,文雅洵你真的是很不留意我的生活近況誒。
跟你那個哥一脈相承。
”金智雅點了點文雅洵的腦袋,很是無語地控訴她。
“那不是挺好的,還有歐尼你不提我都忘記了,我跟我哥完全不一樣。
“文雅洵繼續(xù)攪著咖啡,杯中泛起的漣漪似乎跟她平淡的語氣截然相反。
過去的兩年里,文雅洵繼續(xù)她按部就班的練習生活,似乎那個突然出現(xiàn)的梨渦男孩只是一場美麗的意外罷了。
男女練習室是分開的,除非是特意不然是沒有任何遇見機會的,更何況公司嚴禁異性練習生單獨相處。
對于樸正株,文雅洵也有聽到一些關于他的議論,說他在男生那邊表現(xiàn)突出,說他很會收買人心,身邊總是有很多朋友,當然也有對他家庭條件嘲諷的,總之,自己從來沒有缺少對他的消息。
“話說回來了,你真準備繼續(xù)在公司耗著了?如果新男團出道,公司短期內不會推出新女團的,即使你現(xiàn)在是板上釘釘?shù)念A備役。
我爸準備送我出國讀經濟,說放縱時刻到期了,你要不要跟姐姐一起去國外讀書啊?“金智雅突然變得嚴肅,像是在分析國家大事一樣給出建議。
“歐尼你也知道我是怎么跟家族抗爭的,當練習生可是我放棄和我哥爭家產才得來的機會。
現(xiàn)在出國,文宰拓不會放過我的。
”文雅洵單手托腮看著面前為自己擔憂的姐姐,很是安慰。
“好吧,你們家的愛恨情仇我真是不懂了,明明是兄妹,卻最陌生。
”“財閥家族的正常相處模式,習慣就好。
”結束休假后,練習室里已經沒有了金智雅的身影。
文雅洵還是一如既往地認真訓練,盡管在聲樂課上偶爾會覺得喉嚨有些不適,她只當作是最近練習強度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