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荊白玉訕訕的笑了笑。
厲長生又笑著對梁風(fēng)鶴說:“梁二爺勿怪,我們是來專程尋梁二爺?shù)?。梁二爺請看這是何人?!?/p>
他說著指了指還在怔愣中的離纓。
梁風(fēng)鶴仔細(xì)的一瞧離纓,kou中“嘖嘖”兩聲,說:“好像是有dian像啊……”
離纓從未見過舅舅一面,如今聽梁風(fēng)鶴說像,心中莫名有些個酸楚gan。他與母親的確長得頗有幾分相似。
其實(shí)離纓的母親去世的很早,他那時候太小,幾乎不記得母親的樣zi,還是在畫像上瞧見的母親容貌,與離纓眉yan間十足相似。
就聽梁風(fēng)鶴大chuan氣兒的說:“嘿,與我前幾日新認(rèn)識的相好,的確有些個相似呢,你瞧,yan睛最像。”
“相……”離纓只覺心中那酸楚gan動,霎時間灰飛煙滅,不敢置信的說:“相好?!”
梁風(fēng)鶴dao:“是啊,你莫不是他弟弟罷?我與她可是你qg我愿的,你這會兒來尋我,難不成是guan我要銀錢的?我可沒有多余的銀錢給你們,你們還是趁早離去罷?!?/p>
“你……”離纓氣得要死,登時火冒三丈。
他渾shen顫抖,竟是“嗤”的一聲,將旁邊蕭拓的佩劍chou了chu來,舉著就要去砍那梁風(fēng)鶴的腦袋。
像離國二皇zi離纓xgzi也是最是隱忍,逃亡這些日zi,不顯山不lohui,說xia跪便xia跪,能屈能伸,還是tou一次如此“暴tiao如雷”,忍不住氣。
能將離纓氣成如此模樣,梁風(fēng)鶴也算是個人wu兒!
梁風(fēng)鶴嚇了一tiao,荊白玉趕忙叫人攔住離纓,這大半夜的雞飛狗tiao一番,著實(shí)提神醒腦。
厲長生見了梁風(fēng)鶴這不靠譜的模樣,倒是十足好脾氣,說dao:“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