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嗤嗤”裂帛聲響起,透過粉碎的門戶,就見南宮雨農(nóng)身上的羽衣,余蒼茫的月白靈袍,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被南宮雨農(nóng)扯得粉碎,滿房間飛揚,兩人就此赤身,不著寸縷。
南宮雨農(nóng)騎在余蒼茫身上,將他給死死按在下面,余蒼茫這時也感覺到事情不對頭,不住掙扎,連連低聲叫道:“師妹,不可,我們不能這樣?!比欢荒蠈m雨農(nóng)的“流云寶光帕”給制住,一時間根本掙脫不出,而他心下也隱隱感到,這無疑是一個徹底搭上南宮家族的機會,因此看似奮力掙扎,其實并沒有傾出全力。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這樣?難道、難道師兄不是一直喜歡師妹,想要狠狠的弄師妹嗎?不要以為師妹不知道。”南宮雨農(nóng)鬢發(fā)披散,喘息越發(fā)急促,一邊說,纖柔的小手更向下一探,一下握住了余蒼茫的靈根,而xiong前的兩座嬌嫩堅挺,更一下狠狠揉向了余蒼茫的臉龐。
余蒼茫倒抽了一口涼氣,雙眼一下子直了,心下陡然拋開所有顧慮,咬牙惡狠狠的道:“這、這可是你逼我的?!?/p>
“就是我逼你的,怎么了,有本事,你也用力逼我??!”南宮雨農(nóng)媚態(tài)徹骨的挑釁道,一邊扶著余蒼茫的靈根,猛一沉腰,接下來兩人同時一聲響亮有力的shenyin響起,直千米之外也聽的無比清晰。
接著,就見南宮雨農(nóng)像是騎馬一樣,用力上下擺動、搖晃起來。而余蒼茫,也脖頸青筋直跳,怒吼連連,腰胯用力上挺。拼命反抗起來。堂堂的兩位碧霄靈域的真?zhèn)?,就在一干下屬面前,上演起活春宮來。而兩人一浪高過一浪的狂野shenyin聲,以及“噼噼啪啪”清脆的皮肉撞擊聲,傳遍了整個符丹殿,在前殿購買的符丹的一干子弟,盡皆聽的真真切切。
一干管事、侍女,齊被這戲劇性的變化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其中一干管事一見南宮雨農(nóng)的模樣,本能就覺得不妥,分明是吃了他們符丹殿出產(chǎn)的“廢丹”的征兆,但他們盡皆以為是余蒼茫故意所為。想要成就他與南宮雨農(nóng)的好事,因此那里敢多話?
聽這激戰(zhàn)聲委實太大,傳的太遠(yuǎn),原本熙熙攘攘嘈雜不堪的符丹殿前殿,忽然一片寂靜。似乎連喘息聲都沒有了,顯然不知多少來購買符丹的內(nèi)門子弟,都在屏息呼吸,靜靜傾聽。一名管事忍不住低聲道:“要不要封上門?”
一名須發(fā)花白,滿臉深刻的皺紋盡是無限智慧與人生閱歷的年老管事。斷然搖頭,輕聲道:“不用!也許殿主。特意就是讓所有人聽到,以此來……”
其余諸多管事聞言,同時默默點頭,很以為然。
當(dāng)下一干管事與四名侍女,想要退走又不敢,但就這么呆愣愣傻站著聽床腳,卻也不是個事兒,對望一眼,很有默契的退出十?dāng)?shù)米,齊轉(zhuǎn)過身,面赤耳紅、無比尷尬的等待著。
這一番肉搏大戰(zhàn),足足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才漸漸云消雨收,趨于尾聲。
所有管事、侍女,聽著房內(nèi)清脆密集的撞擊聲,漸漸消失,如同吊了十五桶水、七上八下亂七八糟的心情,才慢慢松弛下來。不等他們真正松口氣,就聽一聲凄厲驚駭?shù)募饨?,自房?nèi)驟然響起,聲音之惶急驚恐、慘無人道,就像是一冰清玉潔的少女,遭到了十幾條膘肥體壯的selang輪攻一般,直令人不忍卒聞。
“余蒼茫,你、你這個無恥下流的賤胚,你敢我?”尖叫莆落,立又聽南宮雨農(nóng)如此厲叫道。
接著余蒼茫驚怒交集的道:“你胡說什么,你?就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我有那個心情?明明是你強暴的我,吃虧的是老子懂不懂?老子玉樹臨風(fēng),雄風(fēng)著世,你垂涎日久,生生將老子給生吞活剝,現(xiàn)在爽夠了,又來倒打一耙,你們南宮家恁的無恥?!?/p>
“你、你——我殺了你!”南宮雨農(nóng)被余蒼茫的一番話,氣得聲音都打抖了,厲聲叫道。
“轟??!”
緊接著臥房的墻壁一下粉碎,無數(shù)道各色光柱,夾雜著凌厲暴亂的勁氣,噴射而出,就見余蒼茫赤身,自房內(nèi)倉皇逃竄而出,而南宮雨農(nóng)裹著“流云寶光帕”,勢如瘋虎,緊隨其后,揮舞著一柄巨斧,追殺不休。
兩人一前一后,很快就此竄出符丹殿不見。
一干管事、侍女,面面相覷,一陣強烈的恐懼泛起,暗自轉(zhuǎn)著同一個念頭:壞了,要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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