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是‘好漢’嗎?至于我是誰,這你不用管!——用你的下屬、‘朋友’來要挾你,嘻嘻,你不感覺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兒嗎?至少不用怕你不戰(zhàn)而逃?!蹦蠈m雨農(nóng)說到“朋友”時,斜睨著莫行,故意加重了語氣。
“無恥!”莫行道。
“無恥?過會兒你跪在我的身前,舔我的腳趾,看你還會這么說?!蹦蠈m雨農(nóng)毫不動怒,依舊陰柔柔的道。
“做你的白日夢?!蹦凶I諷的道。
“做夢?那可不一定?!蹦蠈m雨農(nóng)悠悠然道,一邊拍了拍梅靈煞白的小臉,“小妞兒,咱們來做一個游戲,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地位有多重?咱們就來檢測一下。我讓他過來舔我的腳趾,否則我就活剝了你,你說他會不會答應(yīng)?”
“你別做夢了,他、他絕對不會為我那么做的,你殺了我好了。”梅靈依舊緊閉著雙眼,渾身發(fā)顫,卻堅定的道。
聽南宮雨農(nóng)的話,莫行臉頰肌肉一抽,不由臉色微變。
“啪!”南宮雨農(nóng)一記耳光狠狠抽在了梅靈的臉上,尖利的指甲劃過她的臉頰,直劃出了四道鮮紅的血痕,頓時鮮血流淌而下。
梅靈一聲尖叫,嬌軀不由控制的劇烈哆嗦起來,知自己面容已被這瘋女人給徹底毀掉,心頭一片絕望。
“嚎什么嚎?我們女人的臉面,全讓你這樣軟弱的東西給丟光了,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著如何幫他,今天弄死你之前,我就先讓你見識見識如何來調(diào)教男人。男人,我告訴你都是一群賤種,絕對不能對他們太好,要將他們當(dāng)豬、當(dāng)狗,這樣他們才會怕你、敬你,將你當(dāng)作女皇?!蹦蠈m雨農(nóng)捏著梅靈的臉蛋,雙眼噴火,死死的盯著她,厲聲道,“睜開你的眼,看著我。”
見南宮雨農(nóng)所有心神全放在了梅靈身上,莫行雙眼寒芒一閃,識海神識運轉(zhuǎn),負(fù)在身后的雙手,手訣驟然催動,厲聲道:“死去吧!”
就聽“錚”的一聲無比清脆的龍吟響起,巨大雪亮、布滿美麗冰裂花紋的“冰裂鍘”,憑空浮現(xiàn),犀銳鋒刃寒芒散發(fā),在半空不住輕顫著,令人望而心寒。
“咯咯,看到心上人受苦,忍不住要出手了?”南宮雨農(nóng)轉(zhuǎn)過頭,像是打量一只小耗子的老貓,戲謔的道,“不要忘記,你的心上人還在我的手中,我手一緊,就可以活活捏死……”
南宮雨農(nóng)話未說完,忽然臉色大變,就見莫行面色冷酷的手訣一印,“冰裂鍘”挾帶著凄厲的嘯音,化作一道巨大銀芒,撕裂空間,對她與梅靈就此攔腰激射切來。
“廢話真多!”莫行發(fā)出“冰裂鍘”,才冷冷吐出這幾個字道。
看著暴射而來,氣勢慘烈決絕的冰裂鍘,南宮雨農(nóng)不但不怒,反而全身血液激涌,雙眼濃重的亢奮生出,就以為莫行被逼過甚,兇性大發(fā)。她與梅靈并排而立,兩人等于一條繩的螞蚱,可不想拿自己的萬金之軀試險。
“好狠的心腸,打算將心上人一刀兩斷,就此一了百了嗎?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蹦蠈m雨農(nóng)兩眼放光的看著莫行,柔膩膩的道,一邊一拍梅靈,收起她身上的藍(lán)芒巨鏈,將之丟下不顧,獨自火爆的嬌軀飄飛而起,悠悠然向后飛退而出。
一見南宮雨農(nóng)果真落入自己算計,莫行冷冷一笑,對她輕蔑的道:“多謝!”
向后飛退的南宮雨農(nóng)黛眉大皺,一時弄不清楚莫行口中“多謝”是什么意思,那知接下來,她雙眼一突,一臉的難以置信泛起,失聲道:“這、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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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重陽節(jié),祝大家節(jié)日快樂,登高飲酒插茱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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