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梵一點困意都沒有,她抱著她,忍不住去用唇角貼她的唇角,聲音輕得仿若呢喃,情濃難自禁,“枝枝,好枝枝,好喜歡。”
她親吻著她,忍不住安慰著自己。
潮色沾上聲音,被具象化。
她睡得好熟好乖。
這樣安心,對她沒有絲毫防備。
“怎么辦,枝枝你這樣好像在縱容我一樣,要變得過分了?!奔o清梵繾綣地嘆息,音調(diào)憐惜,動作卻和話語一樣越發(fā)放肆起來。
盛枝本來是在欺負她才不讓她整理好睡裙,似乎是想讓她羞恥,可是卻不知道這反而方便了她。
紀清梵很輕地握住她的手。
從指尖柔柔涂到指根,羽毛一樣拂過,畫水彩一般,她沒做什么太大的動作,更怕驚醒她,但是只是這樣偷偷地臆想,也興奮得無以復(fù)加。
她怎么會知道——她不知道——剛剛只要再向下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她身上只有一條睡裙。
而睡裙里什么都沒穿。
濃到壓抑的占有欲只有在這時才能彰顯,美麗的畫作,涂抹上去的每一筆都飽含她的覬覦和愛戀。
昏暗的房間,除了窗外的雨聲就只剩女人意亂又情迷的吐息和更細微的讓人臉紅的聲響,“真的好愛好愛你……”
蓄謀
盛枝這一覺睡得不太安穩(wěn),
總感覺shi漉漉水漣漣的。
她想動,卻被緊緊抱著,掙不開,也莫名地不想掙開。
耳邊柔柔的聲音偶爾哄她,
偶爾又很媚地叫她的名字,
說好愛她。
呢喃不清的話語不知道是從哪邊傳來。
好像帶著泣音,
請求她的撫摸。
她好像也隨著話音觸碰到了,
柔軟的,
shi潤的,
像沾著晨露的花瓣。
她感受不出具體,
細密的如同海浪的感覺好像將她全部裹挾,她沉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