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觸碰,讓她溢出聲滿足的吐息。
她沒有弄醒她的想法,一直都沒有。
想的只是趁她睡著離她近一點,多看看她。
親吻更不是原本的想法,可她這樣看著她,就有些忍不住了,想淺嘗輒止,但感受著她的氣息,又抑制不住想要多一些。
再輕一點,更輕一點……她不會吵醒她的。
紀清梵有點目眩神迷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伸出舌尖舐舔。
又想她這樣都沒有醒來,簡直好像是在由著她做任何事情,縱容她的每一個碰觸。
從唇角到唇珠,流連過耳垂,再到雪白細膩的頸間,留下一串漉漉的潮shi痕色。
紀清梵愛戀地親了親她,吐息溫熱。
睡袍很好解開,她卻拉散系帶后松松地掛著,飄忽地蹭到她的手上,看起來就像是她用指尖挑開的。
偷偷地用這種方式撫慰自己已經(jīng)不是
已久
盛枝想過紀清梵今晚大概率不會如同答應得那樣好好的,
她很清楚她只是嘴上答應,心里絕對揣著別的想法,所以便沒有真的睡覺。
守株待兔半夜,沒想到還真被她抓到了兔耳朵。
不過雖然有做一些心理準備,
但無論如何她也沒想到她會這樣做……
而且看起來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
幾乎是瞬間她便推測出來以前絕對也有這種情景發(fā)生,
只不過是她自己不知道。
想到這里,
盛枝再次重復了一遍剛剛的問句,
音調愈發(fā)輕軟,
呵氣如蘭的:“怎么不回答?第幾次背著我這樣做了?”
紀清梵像是因為她的“突然醒來”有些沒反應過來,
整個人都繃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