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夏奚言生無可戀地開始胡言亂語:“實在不行你和她喝一頓吧,等她喝醉了試探試探,再滴水不漏,真醉了多多少少應(yīng)該也會露出點破綻?”
她隨口一說,盛枝聽了眼睛卻一亮。
“謝謝你啊,回頭請你吃飯。”她高興地把電話掛了。
已久
夏奚言最后這一提,
反而誤打誤撞了。
盛枝仔細考慮了一下,覺得這方法可行。
不過肯定得計劃計劃,她總不能上來就提著酒灌紀清梵,那樣簡直太明顯了,
得自然些。
結(jié)果這一計劃,
就計劃到了七月中。
倒不是故意拖沓,
而是一個項目出事了——
各個方面都扯到最后就等著運作的關(guān)頭,
有個人犯了問題,
進去了。
還不是什么邊緣角色,
由這人過手的材料不少,
一下子全部都得重審。
說被牽扯到查什么不至于,但是這個重審的事情直接耽擱起來整個節(jié)奏,
更別提紀委那邊說不準還會卡項目。
前前后后又是約案子的負責(zé)人又是組飯局,費了不少心,
好在解決了。
項目得以繼續(xù)順利運行。
塵埃落定,繃了半個月的弦總算能松上一松。
下飛機的時候,
遠處天幕被晚霞染上瑰麗顏色,盛枝將這一幕收進眼底,
突然福至心靈,側(cè)眸看向紀清梵,
狀似無意道:“這事終于解決了,咱倆晚上喝點酒慶祝慶祝吧?!?/p>
褪去燥熱的晚風(fēng)拂起發(fā)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