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這里還沒親。”她放下腿,伸出手臂圈住她,氣息意有所指地蹭過她的唇角。
盛枝看著紀清梵彎起的眼眸。
最柔軟無害的唇舌,卻最打得人兵荒馬亂潰不成軍。
一種難以言述的失落在這一刻驀然蔓延開來,她都說不清自己為什么這樣失落。
弄了半天,原來剛剛還是演的嗎……
只是已經(jīng)產(chǎn)生的猜測卻收不回去了,怎么揮都揮不散。
那些早就在心底抽芽展枝的種子簌簌著,抖出花苞。
shi軟的吻讓人沉溺淪陷。
盛枝心臟亂跳,眼睫蝶翼般抖動。
……糟糕,怎么還沒開始試著建立耐受就已經(jīng)覺得建立不起來了呢。
這樣舒服的事情真的能耐受嗎?
要不,她換一個方案——改成確定一下紀清梵是不是對她也有那么些許真的感情在好了……
不過這樣想想,還是有點太魔幻了。
如果她喜歡她的話,幾年前就應該喜歡上了吧,可她那時候反而是離間她的朋友,挑撥她周圍的人,發(fā)展到最后,都成勢不兩立了。
要說結婚后,也不太像,對她和冰塊沒什么兩樣,完全喪偶式婚姻。
唯一有點可能性的推測大概也就是這段時間演久了,有點假戲真做了。
是嗎……會是這樣嗎?
她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羞恥地越吻越深。
直到面頰都如出一轍地染上緋色,直到都快喘不過氣。
那杯有點涼了的感冒藥才被重新提起。
她退出來,咬了下她的唇珠:“感冒藥還沒喝,你快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