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梵依然看著她,“什么都可以?”
景慕聽見她這樣問并不意外,她方才說的話聽起來確實范圍太大了,只是生意方面來往的合作伙伴沒必要做到這個程度,只是生意方面來往的合作伙伴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唇瓣翕動,好幾次她想直接袒露自己的心意,可她看著紀清梵的眼睛,又覺得這種時候自己開口和逼她選擇無大區(qū)別。
于是她沒將心意說出來,自覺很體貼地拆了只蟹放到了紀清梵的盤子里。
盡管沒直接袒露,景慕心里卻越來越勢在必得了——紀清梵長期面對盛枝那樣的人,對于她這種充滿理解和關懷的體貼照顧肯定很抵抗不了。
“不要覺得困擾,就是什么都可以?!彼f道。
紀清梵似是沒受到過這種關心,略微有些不自在地點點頭。
一定是害羞了吧?沒事,她懂。
景慕勝券在握地想,動作更加殷勤。
但其實她再冷靜一點,就會發(fā)現(xiàn)她遞過去的東西紀清梵一點兒沒動。
蓄謀
發(fā)現(xiàn)紀清梵沒有追出來之后,
盛枝更生氣了。
生氣之余又有種落差的委屈。
她覺得自己也是有夠莫名其妙。
嘴上說著無所謂說著沒什么推不開的,但紀清梵一不貼著她了,她的表現(xiàn)看起來好像還特別在意似的……
她只是、只是有點不太爽而已。
時針滴答滴答走,指向了屬于晚上的數(shù)字,
盛枝在床上滾了好幾圈,
滿腦子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拿被子撒氣,
無聲地控訴紀清梵。
控訴完又把紀清梵給免打擾了,
決定就算紀清梵發(fā)了消息她也不要第一時間回她。
只不過氣勢洶洶地說開免打擾就開了免打擾,
消息確實不會彈出來了,
可架不住她自己控制不住一直點進去看有沒有新的消息。
別扭擰巴地好像快要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