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不管不顧,不給她余地地壓著她親,
讓她說不出來話,
從根源上解決自己這個擔(dān)憂,命令道:“閉上眼?!?/p>
她的尾音帶起幾分細微的輕抖。
吻得更兇了。
唇齒糾纏間,
幾乎喘不上氣,偶爾發(fā)出的聲音都只能模糊著咽下。
剛才被盛枝突然那樣親上來的時候,
紀清梵仿佛重新回到了那個如墜夢里的夜晚,以至于現(xiàn)在腦海里還在一層層炸開煙花。
所有都沒有脫離她的計劃,近乎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她如愿和她變得親密,所得到的親密已經(jīng)是放到許久之前只能存在于臆想里的,現(xiàn)在卻從不可能轉(zhuǎn)化到了現(xiàn)實。
她們還會去參加雜志社的公開采訪,婚姻關(guān)系將繼續(xù)下去,而非終止在這里。
明明是愉悅的進展,可她卻越發(fā)不安,她很清楚這些親密都是在費盡心思的算計下得到的結(jié)果。
說不定哪天盛枝就會想起來一切,想起被掩蓋的事實,看清她欺騙她的假象,她的心思無處可藏,到那時她絕對會更加厭惡她。
但是,她還是卑劣地寧愿孤注一擲,貪圖著放縱。
她吻她的樣子,已經(jīng)比情話還惹人沉迷。
她情愿溺斃在這些瞬間。
察覺到紀清梵快站不住后,盛枝停下了親吻。
她的語氣像嘲弄,又帶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意味:“紀清梵,你也太不行了,多親幾下就軟成這樣了?”
哪怕停下了親吻,被親了半天的人唇瓣還保持著微微張開的姿態(tài),水潤的一層紅。
她的手臂勾著她,也不否認。
甚至主動地探出舌尖下意識追尋上來,眼神里是滿到溢出的喜愛渴求,很難耐:“嬌嬌……我還想要?!?/p>
望向她的視線近乎灼人,盛枝險些被她的目光燙到。
有過真正的親密接觸之后再聽到這種話語,感觸就和以前很不一樣。
因為已經(jīng)產(chǎn)生過具象了,那種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就會被放大。
她真的有些太敏感了……
是因為和她的接觸,還是無論是誰,都可以讓她產(chǎn)生這種反應(yīng)?
指尖不自覺掐緊些許。
于是賭氣一般,盛枝伸手撥了撥紀清梵的發(fā)絲,有意讓她羞恥:“想要什么總應(yīng)該誠實地說清楚吧?!?/p>
紀清梵聞言卻沒應(yīng)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