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記得之前蹭了我多久?”她咬她的耳朵,
用牙磨,專挑著最軟的耳垂,“我怎么也得占回來三分之一的時間吧,這才哪里到哪里?!?/p>
“你看外面,坐著那么多員工,”說到這里,她換了個語調(diào),“真想不到我們紀總還有這種樣子?!?/p>
明明以會議室的隔音,外面和里面都互相聽不見,但她還是放輕了聲音,用一種只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著話,那種隱秘又刺激的氛圍更甚。
紀清梵似乎顫得有些說不出話,把頭重新埋回她頸側(cè),盛枝見到她這副樣子,驀地想起來上一次。
被江晚音看見痕跡的上一次。
當(dāng)時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情景,她看起來都被親得渙散了,結(jié)果還能不動聲色地在她脖頸處的肌膚留下痕跡,要不是江晚音看見了,以那個位置的痕跡她可能還得晚些時候才發(fā)現(xiàn)。
想到這里,盛枝就覺得干脆親得她什么都反應(yīng)不過來才好,怎么能有那么多心思。
紀清梵圈著她脖頸,長發(fā)被撩到一側(cè),輕薄吐息夾在間隙,“再這樣下去姐姐要受不了了……”
“真受不了假受不了,”盛枝看著她,用指骨壓了壓紀清梵的唇瓣,“別演,你這可不像是受不了的樣子。”
艷色的唇像花瓣,被揉得更艷,泌出甜蜜汁水的感覺。
紀清梵現(xiàn)在七葷八素的,缺的氧好像一直沒緩過來,又感覺到脖頸處的肌膚傳來細微的麻意和癢。
……好壞,好磨人。
她眸光微微失起神。
有些擔(dān)心盛枝發(fā)現(xiàn)她身體的變化——畢竟她就坐在她的腿上。
如果發(fā)現(xiàn)了的話……
咔。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似乎被人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
“怎么鎖上了?我還有東西忘在了里面?!遍_門的人自言自語著嘀咕了句。
有人路過恰好聽見,不由低聲解釋道:“待會再說吧,你走得早,不知道,紀總可能正在里面批評盛總助呢,現(xiàn)在去了也是撞槍口?!?/p>
聽不見外面的人在說什么,但是有人試著開門的聲音還是很明顯。
盛枝想到紀清梵皮膚嫩——每次抱她就和抱了塊軟踏踏的豆腐一樣——只是沒想到這么嫩,唇舌隨便磕磕碰碰就是印子。
她的反應(yīng)比之前還大。
盛枝也不知道怎么描述這一刻的心情,但她看著紀清梵這種上氣不接下氣只能接受她的姿態(tài)就覺得有種興奮感不受控制地蔓延,比她開賽車從山道沖出去的時候感覺還興奮。
唔,她報復(fù)心一向比較強,紀清梵之前在她身上留了一個,那她多留幾個不過分吧?
也不是沒聽見有人試著開門的聲音,不過門都鎖了,也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