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感覺紀清梵有些太縱容了?
自己的女兒秉性自己還是很清楚的,眾所周知的作,住院的這幾天下來,盛璽亦女士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盛枝倦懶地靠在床上,被照顧得太舒適,面若桃花,抬眼都動人無比。
“可是我們不是妻妻嗎?我看紀清梵也很開心可以這樣照顧我嘛。”
說到這一點,盛璽亦女士有些啞言。
這倒確實,起碼幾天下來,紀清梵完全看不出來什么不耐煩,只越發(fā)溫柔細致,哪怕半夜盛枝心血來潮說想吃她做的蛋撻,她也第一時間去做,還問她要不要加水果,做完后盛枝挑三揀四說不想吃,讓她再去做別的,她也不會說什么,處處都挑不出錯來。
看起來……就像為盛枝神魂顛倒一樣。
她是見過紀清梵工作時的樣子,畢竟真說起來,她也算是她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
自家女兒興致缺缺志不在公司,她總要給她培養(yǎng)出一個好用的可以信任不會反撲的工具,紀清梵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她在工作上和對待盛枝時露出的樣子可謂截然相反。
不過也正是這樣,她才對紀清梵那么滿意。
盛枝身體恢復(fù)得很快,也得益于本身就沒受什么重傷,一個星期左右就好得差不多少了。
腦震蕩帶來的諸如頭痛頭暈這種后遺癥發(fā)作的頻率越來越低,直至徹底不再犯,檢查報告上也顯示身體上各個地方都很健康。
躺在病床上的這幾天已經(jīng)是盛枝的極限了,用她的話說那就是再這樣躺下去她都要長草了,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變著花樣折磨紀清梵,但是紀清梵一直見招接招,完全不帶什么變化,弄得她也有點沒意思。
她住院的這段時間,平時一塊玩的朋友們天天給她發(fā)聚會還有飆車的視頻,看得她這叫一個心癢。
于是一拿到檢查報告,盛枝就馬不停蹄地出了院,呼朋喚友地約人去玩。
前幾天紀清梵因為照顧她公司的事情就有些擱置,處理起來忙得就像連軸轉(zhuǎn),盡管盛枝不太想承認,但心底其實真有點佩服她工作完還能對著她演,要是換她自己,被那些工作一壓,怕是天天都得擺個臭臉。
得知她要出院,紀清梵立刻給她發(fā)消息說她來接她回家。
盛枝難得沒折騰她,畢竟她等下可是準備出去玩,紀清梵這時候來就是影響她。
于是虛情假意地回了條:[你這幾天也辛苦了,正好我找和朋友們聚聚,不用來了。]
這么發(fā)完,紀清梵先是回了個“嗯”過來,緊接著跟了句:[那也等著我,我送你。]
盛枝嘶了聲:[不用不用,你真別來了。]
這么回完后紀清梵沒有再回,但盛枝總有一種雖然她現(xiàn)在這樣給紀清梵發(fā)了消息,可紀清梵等等還是會開車過來找她的預(yù)感。
她在回紀清梵消息前就叫了自己家的司機過來,這樣思索了兩秒覺得應(yīng)該無所謂,便光速收拾好下樓坐上了車。
車一直開到酒吧,司機看著盛枝下車,猶豫了一下,她不好管盛枝怎樣,但還是有點擔心地給紀清梵發(fā)了個消息過去:[紀小姐,盛小姐身體恢復(fù)好了嗎?她讓我把她送到sw那家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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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枝并不知道自己一下車司機就給紀清梵發(fā)了消息過去。
她徑自去了朋友們訂的包廂,一走進去,大家見到她,全是夸張的歡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