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枝放下手,不以為意一般嘁了聲,只是脖頸處白皙的肌膚都泛粉,“說的好像你躲在一邊看就很正經(jīng)一樣?!?/p>
紀清梵聞言卻朝她走了過來,盛枝一雙貓眼都被她的一舉一動弄得睜圓了,她實在是被紀清梵這些層出不窮的小動作整到她一靠近她就覺得要發(fā)生點什么。
盛枝還沒出聲,紀清梵就和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樣,對她說道:“枝枝,我是來洗澡的,沒有故意偷看你?!?/p>
可是她邊說著,又抱住了她,“但是我也是真的需要你幫我,我不是完全裝醉的,真的有點暈……”
“所以,枝枝可不可以幫我洗?”
蓄謀
她問得太自然,
輕飄飄的一句話,一點暗示的意味都沒有,直接帶著最過分最直白的沖擊力就拋給了她。
盛枝好像被嗆到般咳了幾下,耳根都咳紅了:“我看你醉得沒那么厲害,
自己洗?!?/p>
還讓她給她洗澡?想得美。
“嗯啊……”紀清梵似乎很失落的樣子,
輕輕嘆了口氣。
盛枝說完就在余光中注意到了她的動作,
忍不住道:“你做什么?”
“脫|衣服呀,
”紀清梵對上她震驚的視線,
手中柔柔的動作沒停,
“枝枝不幫我,
我只好自力更生了?!?/p>
可憐兮兮的,好像她不幫她洗澡,
她就不能行了一樣。
盛枝沒想到紀清梵這就樣當(dāng)著她的面脫衣服,反應(yīng)過來后腳步很快地走出浴室關(guān)上了隔門,
好像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慢一點就走不出去了一般。
但哪有什么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