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就算真有什么想法也只是自身正常的生|理反|應,絕對不可能是因為紀清梵才有想法。
蓄謀
——至多一個晚上,紀清梵肯定會來主動找她的。
盛枝這樣想著,但是事實上幾天過去,她都沒收到什么紀清梵發(fā)來的消息。
她不知道紀清梵那邊是個什么樣子的想法,反正她這邊是別扭得不行,整個人都要別扭成麻花了。
驕矜又傲嬌的大小姐,雖然從小到大追求者無數(shù),但要是她沒有那個想法和心思,哪有一個敢真往她身邊貼的呢?她被保護得太好,各個宴會上對她耍臟心眼的人都不知道處理了多少個了,沒一個有機會真正出現(xiàn)在她眼前。
不管怎么說,她心里的某個地方還是被紀清梵勾到了,最直接反應的一點就是她好奇了,打算找別人試試,可是別說更親密的事情,單說很簡單的唇抵著唇輕輕碰一下,她都做不下去,總是興致缺缺,或者說……忍不住回想當時和紀清梵接吻的感覺。
結果前段時間紀清梵有多主動,這幾天就有多安靜。
氣得盛枝差點把整個臥室都給揚了,叮叮咣咣撒了半天氣,勉強平下點情緒,冷笑著想紀清梵既然這么沉得住,有本事就別再來找她,還真當她缺她那一個不成?
于是她賭氣一樣玩得熱鬧無比,白天和朋友去環(huán)形山道飆車,騎馬射箭打高爾夫,晚上各種紙醉金迷,身邊永遠一大群人眾星捧月地陪著她玩。
赴江晚音約的前一天盛枝還差不多折騰了半宿,可以說是剛睡沒多久就起來洗澡化妝,上車時簡直困得要死。
“大小姐,你這幾天玩得夠瘋啊,我的消息都不回了,說實話是不是都忘了請我吃飯這回事了?”江晚音幫她系上安全帶,哼笑著開了句玩笑。
“滾蛋,”盛枝困得沒好氣,倦懶地往后靠了靠,“也就你了,但凡換二一個人我今天都不可能來?!?/p>
江晚音唇角翹了翹,“今天嘴挺甜啊,你這話我愛聽,快多說幾句?!?/p>
等盛枝睜開眼睨她,她才笑著收回手在駕駛位坐正了,“行了,看你困成這樣,姐姐我都于心不忍了,今天就不蹭你的了,我請?!?/p>
一聽到江晚音話里的某個詞語,盛枝就感覺心煩氣躁:“你能不能改個自稱?我現(xiàn)在聽見姐姐這兩個字就厭惡?!?/p>
江晚音想了想,了然:“是紀清梵吧,她還對你演深情呢?”
詢問的話音落下,盛枝沒回話江晚音也習慣了,當她是膈應紀清梵到一個字都懶得再說。
車輛行駛在路上,她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要我說你就不應該答應她那個什么一個月的提議,她心思看著就很多……”
盛枝卻在這時突然開口道:“前面那個下車的是不是紀清梵?”
江晚音跟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有些莫名,不過認出來后還是點了點頭,“是她?!?/p>
只見紀清梵穿了一身純白的西裝,脖頸處露出的肌膚也細膩雪白,剪裁精致的長褲下是一雙細高跟鞋,腰細腿長,背挺得很直,看起來清冷優(yōu)雅又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