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燈光下,冷色調的設計折射出熠熠的月牙般的光輝。
呼吸潮|熱。
紀清梵被她壓著,向后微微昂起頭。
她沒有著力點,手腕也都被交疊握在一起,全靠身前的人維持著平衡。
盛枝帶著情緒,不給她換氣的時間。
她的一切生疏和漸漸的熟練都由她開始,也全還予她。
紀清梵站不住往下滑,盛枝就把膝蓋卡進|去不讓她動。
她想自己大概也是有病,明明可以換另一種方式讓紀清梵不說出去,怎么最后反而還真的用了這種方式,應了她的話呢。
她一只手攥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掐住了她的腰,無意識地牢牢將她禁|錮。
盛枝腦海里各種想法亂成一團,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激動莫名。
紀清梵看起來有一種冷清的窈窕感,但抱起來又感覺很軟,很舒服,她勉強為自己找到了繼續(xù)下去的原因。
但盛枝不知道,比起情緒,這種從感覺上開始的淪陷才是往后最無法抵抗最惹人沉迷的。
她親得放肆,睜眼看著她被她吻到顫|抖的脆弱模樣,近乎在刻意地報復,報復她那些言語上和小動作上的挑|逗。
盛枝將紀清梵的模樣收入眼底,不可自抑地產生了一些更惡劣更過分的想法——總歸是紀清梵說想要“封口費”的,不是嗎?
她又找回了那種讓她目眩神迷的興奮感覺,甚至在某個瞬間覺得就應該是這樣的,紀清梵就應該對她露出這種模樣才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呼吸不過來的緣故,紀清梵的臉紅透了,仿若能滴水一般,看起來可憐又灼情,她身上還穿著再正式不過的白西裝,可惜配上如今這副模樣,只余下一種反差至極的靡艶。
細微的聲響在安靜的空間中放大。
等到分開的時候,紀清梵完全站不住了,被攥了半天的手腕哪怕松開了,殘留著的紅印也無比分明。
紅潤晶瑩的唇瓣張|開,眸光都有些失|焦。
紀清梵將手搭在盛枝的肩膀處,頭也抵著她的頸部,似乎真的被欺負狠了,身體還在輕微地隨著呼吸打顫。
“枝枝,膝蓋……別……”
她哼得混亂。
盛枝聽不太清,她的注意力都被她轉走,都不知道自己看不見的位置已經被唇|舌留下印記。
她聽到那個“別”字以為紀清梵是被膝蓋硌得難受,聞言直接更用力地卡著她,“紀清梵,不是你一直找我要封口費嗎?現在在這里別什么?”
她掐著她的下巴將她那張布滿潮色的臉抬起,見她下意識地主動從唇瓣中探出舌尖迎合,便故意羞|辱道,“不過我發(fā)現你是真挺欲|求不|滿的,親個嘴就浪|蕩成這樣,真該讓別人也看看你這幅樣子?!?/p>
說完盛枝就松開了紀清梵,也不管她站不站得穩(wěn),把自己的衣裙整理好后又洗了手,然后看都沒再看她一眼,直接就離開了。
洗手間的門重新關上,紀清梵呼吸還很不穩(wěn),她撐著洗手臺,看向鏡中自己的模樣。
唇瓣還微微腫著,一看就知道唇瓣的主人剛剛經歷了怎樣激|烈的親||吻。
她伸出指|尖,目光癡迷地撫上去,追尋著那點余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