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鄭玄成一怔,隨后就突然反應(yīng)過來,“讓裴少卿去負責此案?”
“大人英明!”
陳忠義舔著臉恭維了一句,輕笑著說道:“他再怎么也是威遠侯之子,雖說犯錯被逐,但可沒除家譜啊,除了我們這些被逼無奈的小人物外,應(yīng)該沒有人想得罪他。
所以讓他負責此案,哪怕最后查辦不利,上頭也不會因此重重追責我們百戶所,頂多罰酒三杯便是,不會太過較真導致影響大人您的考評?!?/p>
接著停頓了一下,又有些不平衡的補充了句,“何況他不是剛代掌總旗之職嗎?正該他表現(xiàn)的時候,案子沒破是他的責任,案子破了,那就全是大人您識人有道、領(lǐng)導有方??!”
媽的,他爬到總旗這個位置可是用了足足十年!
舔了多少屁股,捧了多少臭腳,拼了多少次命,送了多少錢財?又讓他心里怎么能不失衡呢?
“這么說來那小子倒是個不錯的擋箭牌,若不是娘娘逼迫加上已回頭無岸,還真舍不得殺他?!?/p>
鄭玄成捋了捋下巴上的小胡子,微瞇起眼睛沉吟片刻說道:“命裴少卿來見本官。”
“是!”
陳忠義抱拳應(yīng)道,剛走兩步又想起件事還沒說,遂駐足,“對了大人,裴少卿昨晚抓了兩個人?!?/p>
“此事我知道。”
鄭玄成擺擺手。
他不僅知道裴少卿為什么抓了那兩人,還知道孫有良深更半夜為此去見過裴少卿,但除了囑咐陳有福嚴格監(jiān)視和隨時匯報外并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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