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中,依舊是那身濕透的黑色吊帶裙,緊緊貼著那完美的軀L,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墨色的發(fā)絲搭在肩頭,水珠沿著精致的鎖骨滑落,消失在更幽深處。
她赤著腳,一步步,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朝他走來。
停下。
單臨川想開口,喉嚨卻干澀得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身L被禁錮著,只能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她靠近。
然后……
她緩緩上了床,那妖冶的桃花眼盯著他,跨坐在他的腿上。
那一瞬間,所有被理智強行壓制的沖動再也克制不住。
不行……絕對不行!
單臨川的理智在心底瘋狂吶喊,試圖推開這致命的誘惑。
然而,他的手卻背叛了他的意志,猛地扣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非但沒有推開,反而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已滾燙的身L。
她悶哼一聲,卻并沒有絲毫的不記,而是眼波流轉(zhuǎn),微微仰起頭,送上那誘人的紅唇。
理智徹底崩塌。
他再也顧不得什么道德,什么仇恨,低吼一聲,翻身將她壓進柔軟的床榻里。
“唔……”她眨著眼睛看向他,似乎在等著他繼續(xù)動作。
細密的吻落下,帶著懲罰和占有的意味,從她的眼睫……耳垂……
一路肆虐到那早就渴望已久的唇瓣。
再慢慢向下。
她沒有躲避,甚至迎合地仰起頭,無聲地邀請更多。
細碎的聲音從她唇齒間溢出,無意識地咬上他的肩頭,像是承受不住那力道,又像是在索取……
最終,只剩下彼此沉重而灼熱的喘息。
翌日醒來。
劇烈的頭痛,伴隨著高燒帶來的陣陣寒意和眩暈感。
單臨川猛地睜開眼,夢境中那食髓知味的感覺仿佛還殘留著。
他猛地坐起身,低頭看去。
床上只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