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我改kou。
「應該還喜huan吧,我zuo不到討厭她?!?/p>
哪怕她總是自大的用自以為對的方式對我好,又狂妄的認為我應該全盤接受,但我還是無法討厭她。
特別是當她yan底又浮上那抹脆弱的時候,我的心總隱約傳來一gu悶痛gan。
或許,這就是我總會縱容她的原因吧。
不曉得原來的金心儀是不是也是因為如此,這才總離不開她呢?
但我很清楚的知dao,此時的我,并沒有喜huan上她。
或者該說,還沒有喜huan上她。
「你──你──」
「你怎么可以──」
「我不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你不是跟我說過你不要再喜huan她了嗎?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
「我試過了,你知dao的?!?/p>
「我封鎖她了,而且四、五年都沒有再跟她聯絡?!?/p>
「既然你可以跟她那么久不聯絡,那為什么要再繼續(xù)聯絡,你可以──」
「我不可以,王真伊。」
「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幫她,我要去宜蘭。」
「靠杯!」
「那我呢?你有想過我嗎?我──」
「我當然想過你,宜蘭和臺北很近,我可以常?;貋碚夷悖氵€是我的好朋友,這dian是不會變的?!?/p>
但是,就只是好朋友。
我想她會懂得我的暗示。
「金心儀,你真她媽自私。」
xia一秒,電話傳來嘟嘟聲,她把電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