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shenhou結(jié)一縮,祁櫻卻吻了上去,引誘道:“長玉哥哥,你難道是,不會?”
床榻猛然傳來一陣響聲。
遲深扣住她的雙手,將其舉過頭頂,目光閃爍迷離,紅暈的雙頰帶上獨(dú)到的魅色。
“我不是不會”他情亂迷離地解釋,指尖的動作極其的輕,柔情似水。
“親一下。”祁櫻俯身過來索吻,扣住他的脖頸又緩緩將他纏繞。
“疼嗎?”他握著她往上抬。
“不疼?!逼顧炎ブ念^發(fā),緩緩?fù)鲁鲆豢跉?,頭上冷汗直冒。
“親一下就不疼了?!彼?。
遲深喘出一口氣,語調(diào)格外的低沉,抬顎上去親她的唇,又親她的鼻梁,接著是眼睛。
時間一點(diǎn)都不慢,驟然間,祁櫻扯著他的發(fā)縷的手一放,澄澈眼底泛出氤氳水汽。
遲深俯身過來親她的眼,眉梢之間煥發(fā)神采,明亮的燭光倒映在他眼中,美不勝收。
“乖乖,阿櫻好乖。”
他低聲哄,語氣溫柔得不像話,祁櫻哼了一聲,狠狠拽了一下他那縷發(fā),遲深低低地笑,屋外山雨驟急,一聲春雷一閃而過。
“我在,我在,不怕不怕”
“喜歡你,嗯只喜歡你一個人?!?/p>
夜色朦朧,燭光搖晃閃爍,白檀香氣如同融雪,窗外淅淅瀝瀝,零碎山櫻飄落一地。
祁櫻俯倚在桌前,手中筆墨未停,玉臺上蓮花紋香爐彌漫出淡淡山茶香氣。
“仙子在寫什么?”一旁幫忙著磨墨又充當(dāng)看護(hù)的蜒虛輕聲問。
遲深在灶房做飯,不得已才讓它過來,但是它面上也沒有絲毫的不情愿。
“在寫授課心得”祁櫻眉頭一擰,暗想著姑且可以這么說,抬手將宣紙上所寫的東西遮了遮,看向它道:“蜒虛口渴嗎?”
自從她對遲深提出教她愛人已經(jīng)過去了半月,她閑來無事,就愛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記錄一下,免得忘記。
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告訴他一些秘密。
比如說她是重生的,她為何要?dú)⒘似钪?/p>
只不過
她微微抿唇,宣紙之上,密密麻麻的字整齊之中不失風(fēng)范,獨(dú)獨(dú)卻停在了一個“我”字。
接下來寫的字對她來說有些難以啟齒,她還是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醞釀出她的大作。
蜒虛稍稍歪頭,神色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