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并不能見幾次面。
雖然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棲羽堂院子小,眼下又收了兩位弟子,更是雪上加霜。
好在遲深他主動搬出去住了。
兩人之間的來往更少了。
一切看上去都很是平靜。
只不過,他們兩人已經(jīng)快將近一個月沒說話了。
眼下,應(yīng)該也是快要見著了。
祁櫻搖頭,用術(shù)將手帕清洗干凈后,遞過去道:“小師姐,我真的沒事啦,方才定是有人在背后議論我才這樣的?!?/p>
她說完,厲眼觀察在場的所有同門,心道誰還敢在背后說我壞話。
“對了,小師姐,方才那個林安長老說我們這次的歷練任務(wù)是什么來著?”
解雨嬋恍然,認(rèn)真思索了一番回答道:“噢!長老說這里的瘟疫鬧得愈發(fā)嚴(yán)重了,戒律司的人手不夠,所以叫我們下去幫襯一番。”
祁櫻‘噢’了一聲,心中暗暗盤算了會,又道:“可查出病源?”
解雨嬋搖頭,“戒律司的人說暫未查出…”
祁櫻垂眸,回想起前世的風(fēng)起云涌,久違地沉默了一陣。
暫未查出…
以遲深那個脾性,怎會查不出來?
祁櫻盯著地板上看了許久,xiong口忽然猛然刺痛一陣,她咳了好幾聲,又怕一旁的解雨嬋起疑,立馬問道:“這次歷練可有何要求嗎?”
“好像說不要亂用御術(shù)?!?/p>
“能自由組隊(duì)嗎?”
解雨嬋點(diǎn)頭道:“應(yīng)該可以。”
祁櫻看向她,指了指另一派的許輕竹道:“和北旻宗的人也可以吧?”
“本次任務(wù)是按宗派劃分,切莫亂了秩序?!?/p>
上邊的林安長老悄無聲息地走到她身旁,厲聲提醒道。
祁櫻:“…”
死老頭。
解雨嬋悄悄將她護(hù)在身后,頷首道:“多謝長老教誨,弟子謹(jǐn)記?!?/p>
林安長老蹙起眉目,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又見祁櫻那兩只眼睛圓溜溜地盯著他,絲毫不畏懼,甚至有些得意,一時間竟無可奈何,只好罷手離去。
祁櫻在他背后偷偷做了個鬼臉,旋即又笑靨如花地回首過來問道:“小師姐,我這個人是不是挺壞的?”
解雨嬋頓了頓,開口道:“沒有呀,我覺得櫻子還挺可愛的?!?/p>
嗷嗷!小師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