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櫻跑到門口,拿出令牌開門,腦海中卻還是想起他方才的話。
壞遲深,難道是看出了她前世于現(xiàn)在的不同?
難道是昨天昏迷的時候不小心說了胡話?
祁櫻甩了甩頭,不再想這些。
算了,下次還是小心為是。
祁櫻很快就來到了珍藥閣,剛踏進去沒幾步,卻見里面的人都步履匆匆,甚至還有幾個戒律司的人。
她定了定神,朝著最里邊的病房走去。
沒想到,越往里走人卻越多,祁櫻的心一緊,抓住個人便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啊,方才最里邊病房的礅獸突發(fā)惡疾,竟出手傷人,害得好幾個人受了傷!”
“什么!那礅獸不是向來溫和不會傷人的嗎!”
“好像是中了惑術!”
祁櫻想看看里邊,卻被烏泱泱的人群遮擋,還被好幾個戒律司的人轟了出來:“師妹,這邊不允進入!”
“里面的病人呢?躺在右邊那個病人!”
“好像轉入西苑了,師妹去那邊尋一尋。”
西苑?那不是重病之人住的地方嗎?
祁櫻咬住下唇,跑向西苑。
路過中堂時,卻被一個人攔了下來,這人不是誰,正是遲深。
“楚師弟沒事?!?/p>
一句話,就像是定海神針,將她的心安定了下來。
遲深放開她,手心冒出一層薄薄的汗,他渾然不覺,只是擔心會弄臟她的青蘿衣裙。
祁櫻抬起頭,望向他問道:“他現(xiàn)在在哪?”
“東苑第三間房,現(xiàn)在睡過去了。”
祁櫻蹙眉,扯了扯嘴角,“遲深,你方才就知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遲深剛啟唇,卻被人叫住——
“遲師兄,這邊有新發(fā)現(xiàn)!”
祁櫻不再等他答話,自顧自地走向前去。
也是,他們早就不似幼時那般兩小無猜、心心相惜了。
遲深總是很忙,忙著修煉,忙著悟道,忙著處理戒律司的事務,還要替他的師父處理外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