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鵬嘶鳴不止,也夠亢奮,與趙云心意相通,趙云怒它也怒。
同樣怒的,還有那只血雕,眸色更顯暴戾,嗜血之意更濃厚,速度修為皆碾壓,竟拿不下。
“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鼻嗄昀浜叩?,又彎弓搭箭。
錚!錚!
趙云更快,已有飛刀甩出,每一柄都掛一道爆符,逆天而上。
血雕滿目輕蔑,看都未看,如這攻伐,能輕松避過,縱能命中,也傷不到它,它很抗揍的。
然,待望見飛刀上的爆符,它雙目頓的凸顯了,同樣色變的,還有那青年,這他娘的,還有這操作?哪來這么多的爆符。
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道道的爆符,已然炸開了,本朝下俯沖的血雕,被一路炸上了天,血骨崩飛,還真是夠能抗,竟沒給它炸死,不過,卻炸掉了它一只翅膀,有血雨傾灑,再飛不穩(wěn)了,只剩一個(gè)翅膀,擱那胡亂撲騰。
再看青年,也好不到哪去,血雕雖承受了爆符威力,他也遭波及,險(xiǎn)被炸下去,本白衣勝雪,如今,通體被染紅,有血雕的血,也有他的血,人與坐騎,都被爆符炸的一臉的懵逼。
“走,速走?!?/p>
青年冷哼,左手捂著右臂,歇斯底里的大喝,真小看了趙云,被殺了個(gè)措手不及,今血雕身殘,若還在空中打,那才是真的活靶子。
“走?”
趙云冷笑,一路緊追不放,大鵬夠配合,血雕只剩一個(gè)翅膀,不止飛不穩(wěn),速度也一落千丈,若連這都追不上,那它就不用混了。
錚!錚!
趙云神色并愣,手御兩劍,邊追邊打,無視白衣青年,就打他的坐騎,在陸地上,射人先射馬,在天空嘛!打人就得先打鳥兒了,就這個(gè)高度,玄陽境一路摔下去,也能摔成肉泥。
“真要不死不休?”
青年大喝,怒的五臟劇痛,自有血雕那一日起,在空中戰(zhàn)斗,他就沒落過下風(fēng),今日,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堂堂真靈巔峰,竟被一個(gè)真靈二重追著打。
“留你過年?”
趙云一喝鏗鏘,御劍斬來,又在血雕的身上,劈出一道血壑。
噗!噗!
其后一幕,就格外血腥了,血雕一路逃,大鵬一路追,趙云一劍接一劍,斬的血雕慘叫連連,好好一坐騎,已成血呼啦。
“該死?!?/p>
青年咬牙切齒,怒不可遏,偏偏他不通御劍術(shù),難遠(yuǎn)程攻擊,加之血雕已身殘,處處受制,自出道還未吃過這般大的虧。
錚!
劍鳴聲刺耳,紫霄劍又來,劍體有寒光四射,一劍命中血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