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一個妖孽的弟子,敗的有點兒疼啊!
這邊,趙云已找地兒坐下,是緊挨著陳玄老坐的。
“你真行啊!”陳玄老吹胡子瞪眼。
趙云咳了一口血,從懷中掏了一個袋子,放在了賭桌上。
袋子嘛!就是用來裝東西的。
嗯也能用來裝銀子和銀票。
贏了,他又贏了,你說氣不氣人。
“贏,我讓你贏?!?/p>
陳玄老氣急敗壞,老臉黑的那叫個透亮,一張張平整的銀票,都被他揉成了一團,是一個個扔進袋子里的,每扔一個就會罵上一聲,老子辛辛苦苦幾十年,被你一把接一把干到了解放前。
老人家掙點錢容易嗎?
何止他臉黑。
在場大多數(shù)老家伙,臉龐都黑如焦炭了。
押在陳玄老那的銀票,都是他們的,如今都進了姬痕的腰包。
原來,你是跑這眾籌呢?
俺們,就是那些捐錢的人。
趙云不以為然,小看人是要交學費的。
“還押不?!壁w云已拿回了錢袋,被陳玄老揉成一團的銀票,他又一張張的攤開,銀子是好東西,回頭還能去老字號一折買寶貝,這個驚喜,可能會留到最后,不曉得這老頭兒認不認賬。
“押?!?/p>
陳玄老牙齒咬得吱吱響,這個“押”字,就是從牙縫兒里崩出來的,看趙云時,已不是臉黑那般簡單了,倆眼都快著火了。
“還押我?”趙云隨意問道。
“老夫就不信邪,你還能贏?”
“那可不好說?!壁w云只顧埋頭整理銀票,只要下一輪不撞見楚無霜,剩下的弟子,啥個陰兵真體,啥個天靈之體,隨便來。
“林邪,墨刀,上臺?!?/p>
吳玄通的一語,將看客們目光從趙云那拉到了戰(zhàn)臺。
林邪深吸一口氣,豁的起了身。
“怎么個意思,還要打?”司空劍南挑了眉。
“難得一戰(zhàn),我也想試試墨刀的威力?!绷中耙恍?。
“行,是條漢子?!北娙硕钾Q了個大拇指,這貨夠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