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情景不合時宜,多半早殺出來開群毆模式了。
阿嚏!
老話說的好,被太多人惦記,總會有某些前兆。
如華都,臨進(jìn)門前的一個噴嚏,打的那叫個霸氣側(cè)漏。
夢蝶自嘲一笑,去了偏房。
偏房有一汪水池,清水已灌滿了,池中滿是姹紫嫣紅的花瓣,洗干凈了,洗的香噴噴的,好去伺候那個大爺,還得給人伺候好了,一支舞一夜春宵,賣三十五萬,不知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她褪了衣裙,洗的頗認(rèn)真。
怕是今夜過后,再也洗不干凈了。
“好香。”
華都已進(jìn)了夢蝶的房,已上了夢蝶的床。
滿屋都是女子香,宛若一種讓人上癮的毒藥,讓他欲罷不能,有那么一種浴火,已蹭蹭蹭的往上竄,最原始的獸性,也漸漸復(fù)蘇,儼然不覺,這張床的下面貼了幾道爆符,且級別還不低。
久久,都不見符咒引爆。
緣因嚴(yán)康那廝,正墊腳探頭的瞅著偏房,望眼欲穿,因是在夜里,透過窗戶,還能望見夢蝶沐浴的影子,正輕輕撩動著水花。
華都焚身,他又何嘗不是。
“嘛呢?”
黑袍青年坐不住了,趙云也一聲暗罵。
埋了爆符,你特么倒是炸啊!
“美人兒,還未好?”
華都的一語,響滿了小園。
那貨,怕是等不及了,除了一條花褲衩,衣服都了。
他這一話,未得夢蝶回應(yīng),卻把嚴(yán)康的倆眼,從偏房拽到了閣樓,你他娘的不說話,老子倒忘了,俺還在床底下貼著爆符呢?
“美人兒,還?!?/p>
轟!砰!轟!
華都這一語還未說完,便被轟隆聲打斷了。
嚴(yán)康終是干點兒正事兒了,貼在床底的爆符,都被解了禁制,不得不說,其威力還是霸道的,整個閣樓的房頂,都被炸翻了出去,還在床上唧唧歪歪的暗夜足少主,跟著房頂一塊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