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慷慨大方地把卷子給他,還做了個“請”的姿勢,瞿聞書懶得拿,于是就借著猴子的手看了兩眼,表情忽然變得奇妙起來。
瞿聞書:“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天書?”
莫塵笑著把卷子搶回來:“過分了啊,哪兒有那么夸張。”
猴子:“莫塵你老實跟我說,你的語文和數(shù)學(xué)是不是用不同的手寫的?”
莫塵:“???”
瞿聞書:“草稿和過程全混一起了,導(dǎo)致我也混亂了?!?/p>
莫塵看起來比他倆還疑惑:“這不挺清楚的嗎?我都能連起來啊?!?/p>
猴子:“……”
猴子:“要不你還是跟我們講講吧,光看的話實在太為難我們了。”
瞿聞書附和地點點頭。
莫塵雖然心里嘀咕自己的字哪里有那么草,但手上還是拿起筆,筆尖指著卷子跟他們講了一遍。
猴子:“醍醐灌頂?!?/p>
瞿聞書:“醍醐灌頂?!?/p>
說完他倆就溜得飛快,莫塵還以為他倆是怕忘記想趕緊回去寫,結(jié)果一抬頭,發(fā)現(xiàn)黃主任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講臺上,班級里早就變得很安靜。
好在黃主任在講臺上整理著一會兒要周考的卷子,似乎沒注意到他們。
莫塵暗暗地松了口氣,他習(xí)慣性地側(cè)頭看了看,陵北也回來了。
他馬上收回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之后幾天中午,陵北都沒再跟著莫塵去喂貓,也很少跟莫塵交談。
就在莫塵以為一切恢復(fù)正常的時候,某天陵北曲起手指敲了敲他的桌子,問道:“想好了嗎?”
莫塵茫然地抬頭:“想好什么?”
陵北無奈地嘆了聲,說道:“那天晚上,我問你的事。”
莫塵的記憶瞬間回到那晚,他想起來了。
莫塵尷尬地摸摸鼻子,不著痕跡地扯開話題:“你是問那封情書嗎?”
陵北皺眉看向他,目光中摻雜著些不贊同:“我不是問……”
他還沒說完就被莫塵打斷,莫塵似心xiong開闊地拍了拍陵北的肩膀:“小時候是我不懂事,那封情書你就當(dāng)沒看過,反正你不是已經(jīng)拒絕了嘛?!?/p>
莫塵:“送給你的就是你的,你想扔就扔想留就留,我沒意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