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響幾聲后,被接通了。
“喂,是我。”他先開口了,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注:通話全程在以令一種語言交談。)
“怎么了,哥?交易結(jié)束了?”接電話那邊的人貌似也是個男人。
“你帶上你的人趕快回來老鵬他背叛了,那個混蛋今天把我們的交易地點泄露給了弗拉斯那伙人,還對我開槍!誰給他的狗膽!”雖然為了不被隔壁的住戶聽出異樣,男人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他說到最后的語氣起伏明顯變得激動。
“什么???那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明天一早就能回來?!蹦沁叺娜艘宦?,也立刻換了一副嚴肅的口吻。
“我還好,肩上被咬了一口,但只是皮肉傷,子彈沒留在身體里。我沒有跑下樓,是從酒店的樓頂跳到別的樓頂上跑的,他們應該沒料到。對了,跳的時候腿也有點崴到了嗯嗯,沒事,我的位置等你快到了我再告訴你?!?/p>
“你一個人過來,我受傷的事別告訴別人。你那邊也注意著點,既然老鵬這種老人都背叛了,說不準你那邊也有其他叛徒?!?/p>
“……嗯,就這樣?!瓕α耍疑磉呥€有個見過我臉的人,你明天來的時候記得帶著些工具過來把她處理了?!?/p>
雖然聽不懂男人的語言,但感受到了男人視線的許敏燕猜到了男人最后的話是關(guān)于她的,而且不像是什么對她有益的內(nèi)容。她嚇得拼命搖頭,嘴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試圖哀求這個男人能放過她。
男人掛斷了電話,就這么靜靜地用他那雙陰沉的眼睛看著她瑟瑟發(fā)抖在床上無助地掙扎。他的眼中的兇光從暗中涌出,逐漸成為一個黑色的漩渦,仿佛要將她吸入其中。
那份獨屬于上位者的、令人不敢違抗他指令的壓迫感牢牢鎖定了許敏燕,看得她xiong口發(fā)緊。
散發(fā)著一只被惹怒了的野獸般危機感的男人一聲不吭地站了起來,緩緩走向了床邊,眼底毫不掩飾地閃著那種獨屬于雄性的目光。
他掐著許敏燕的下巴,拾起剛才掉落在她腿上的內(nèi)褲,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他的動作不再似剛剛那般急躁,但依舊一點也不輕柔,許敏燕覺得下巴被掐得生疼。
這次他很有耐心地一點點把內(nèi)褲仔細填滿了她的口腔。許敏燕兩邊的腮幫子被撐得鼓鼓的。然后他解開了綁在她腿上的siwa,纏上了她的嘴,最后在腦后打了個結(jié)。阻止了她將嘴里的東西吐出來。
男人終于開口了——
“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就當你自己倒霉吧。”
話音剛落,許敏燕的肩膀便被他擒住,身子被男人惡狠狠地一把拽起,轉(zhuǎn)了個方向,對著床,然后又被從背后狠狠一推——膝蓋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床上。
“嗚姆!——”
眼睛甚至跟不上眼前房間快速旋轉(zhuǎn)的速度,許敏燕由于雙手依舊被拘束著,屁股撅起,只能用膝蓋和臉抵在床上,脖子被戳得生疼。
雖然看不見,但她能感到身后的人將她的睡裙往腰上推了上去,露出了豐盈的屁股和藕荷色的冰絲內(nèi)褲。再然后內(nèi)褲被扯到了大腿處,從未展現(xiàn)給別人看過的最私密的部位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里。
她大驚失色,發(fā)自內(nèi)心的羞恥感和即將被強暴的恐懼使得身體止不住地痙攣。
男人用兩只手指撥開干澀的肉縫,沒有其他的任何前戲與挑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這么直接捅了進去。
“嗚,嗚嗚嗚——”許敏燕疼得哭了出來,但哭聲與求饒聲全部被堵在喉嚨里,變成了微弱的嗚咽。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劃過肉壁,探索著,拓開著自己的每一寸甬道。直到指尖頂?shù)搅艘惶幐裢饩o致的地方后才往后抽了出去。
然后下一秒他就用他那根堅硬的陽物強硬而毫不憐惜的頂進了她的體內(nèi)。
肉壁被強行拓開的痛苦飛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角落。許敏燕痛得尖叫,但聲音埋入了嘴中內(nèi)褲的纖維內(nèi)。她背后的男人沒有開口,但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以及抓住她臀部的雙手的力道顯示著他的亢奮。
由于沒有充分的潤滑,一開始他挺入得很慢,但又很深,每一次總要將整根陽物都插入她的體內(nèi)才會退出去。
對于被強迫的那一方來說,這個過程是緩慢痛苦而又清晰的。許敏燕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xiati被一點點地撐開,然填滿的全過程。穴壁的撕裂感與被巨物入侵的脹痛感組成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極致疼痛。
即便男人抽出后疼痛也依舊殘留在體內(nèi),可憐的花穴還未緩過勁來,就再次被撐開,如此反復循環(huán)。
“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