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的時間對的人才有用。
頓時喜笑顏開,也不管自己的官架子,笑滋滋地拍了拍蘇長河的肩膀:
“小老弟,你這事做得真是時候!”
能不是時候嗎,他剛聽那校尉講,明天將軍要過來,這不是剛好趕上時間。
馬上奉承道:“下官恭喜大人賀喜大人!”
崔遠哎的一聲,沖蘇長河挑挑眉:“同喜同喜!”
莫月被他們安排在驛站,告知了明天和陽將軍就會過來,本想好好一起招待,但又不知道她的喜好,現(xiàn)在又不清楚她跟將軍的關(guān)系,只好按普通官員的待遇接待。
崔遠當著她的面仔細交代過驛站,讓他們服侍好她。
莫月
第二天一大早莫月就醒了,照常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練了練身法,等到晨霧還未散才回驛站。
知州幾人昨晚上沒有喝酒,現(xiàn)在過來通知了莫月一聲,將軍她們得下午才到,接見她應(yīng)該要等明天,今天官衙的人都很忙,希望她可以自行安排。
莫月答應(yīng)著,本想湊熱鬧去看看將軍進城是什么場面,順便看看這女將軍到底長什么樣。
可從太陽升起之后,城里的那條寬大的主道就站滿了百姓,知州正忙得焦頭爛額,組織人墻維持秩序。
莫月實在不想跟他們?nèi)D,干脆窩在驛站懶著,實在閑得無聊,又找驛官買了些白紙,靜下心來練了會兒字。
太陽要被遠處的山巒遮住一角時,幽州城的青磚城墻上已擠滿了人。賣炊餅的張老漢踮著腳往官道盡頭張望,竹筐里的胡麻餅早涼透了也顧不上理會。
“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人群頓時騷動起來。只見官道盡頭緩緩現(xiàn)出一隊人馬,當先一騎通體如墨,唯額間一抹雪白。馬背上那人銀甲紅袍,戴銀色盔,只用一根白玉簪挽著發(fā)——正是威震北疆的和陽將軍秦飛霓。
“秦將軍!是秦將軍??!”
路旁的婦人慌忙將懷中的幼兒雙手舉起,那孩子懵懂地揮著一支新折的柳枝,嫩葉上還沾著早就接在瓶里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