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咳嗽聲,小等了一會兒,門從里面打開。
周瑾身穿一襲潔白的里衣,長發(fā)用一根白玉簪挽起,幾縷碎發(fā)流散在前,眉眼如畫,深邃無垠。
面色比平常蒼白,身體微微打著顫,喘息聲時有時無。
“周姐姐,你著涼了?!蹦纶s忙扶著她去床上躺著。
周瑾好似習(xí)慣了:“冬日里下雪就發(fā)涼,老毛病了,月兒不必擔(dān)心。
話剛說完又咳嗽了兩聲,才接著講道:
“婆婆昨天晚上去了縣里,還不知幾時回來,吩咐過我給你放兩天假,你今天便歇著吧。”
莫月還是
系統(tǒng)突然嚷了起來:
“宿主,村里出事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p>
莫月本來是不想去的,轉(zhuǎn)念一想不知道還要在村子里生活多久呢,得融入村子,去湊湊熱鬧說些閑話也好。
想著邁著步子也過去了,只見一群人在張獵戶家門口圍著,張嬸子著急得哭喊快要暈過去,村長正在召集人手。
張獵戶就是挨著自家竹屋最近的一戶人家。
說是那張獵戶家的獨子張山,中午跟人玩雪斗了氣打賭,有人看到他拿張獵戶的獵弓,往連山谷腳下圍欄去了。
村里人都知道張獵戶之前有個大兒子張樹,仗著年輕又會打獵。
前幾年喝了酒瞞著張獵戶帶著兩個愣頭青上連山谷打野味,到晚上也沒見人回來,第二天全村召集了好幾個精壯小子一起上山,一群人受了傷不說,只帶回來一根斷掉的手臂。
只知道被狼群包圍過,過程異常慘烈。
沒過多久,村長就帶著大家一起,把進連山谷的路圍了起來,還開了全村大會告誡村民。
大尹村附近山有好幾座,村民都是種莊稼或打獵生活的,誰都不想去找死。這事兒之后,村民都歇了進連山谷的心思。
周婆子家本來就特別,倒是不受影響。
這圍欄今天被破壞了一個口子,眾人這才知道張山往山上去了。
張獵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上一次自己也是求了好久才有幾個人一起,他也知道上山危險,可要是不去,這剩下的一個兒子也要葬身荒山野嶺。
有人提議去找周婆子,畢竟看見過幾次她帶著狼犬上山。
莫月瞇了瞇眼睛,心里盤算了下,走上前跟村長說道:
“周婆子不在村里,村長,我也要去。”
張獵戶在村里再有聲望,也架不住昨晚的大雪跟連山谷的威名,還好村長的大兒子王大群先開了口,加入進去,一共湊了四五個人。
張獵戶看到是莫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