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噢…”
“怎么了?”,系統(tǒng)正在休眠,聽到她這兩聲,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冒頭出來問怎么了。
莫月從臉紅到耳后,雙手握著兔兒圍脖出了一層虛汗:
“她讓我給她圍圍脖,還摸…摸到她的臉了?!?/p>
“宿主啊,你好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二十都好幾了吧…”
“你可閉嘴吧”
只是接觸了一下,莫月莫名的有些緊張,兩人又是在周瑾的房里,莫月只能找些話來說:
“周姐姐今天怎么化了妝?”
周瑾能感覺出來,小姑娘十分喜愛自己的容貌。
已經(jīng)忘記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知道自己有一副好皮囊,所以在對異性的示好,同性的嫉妒時,自己也曾經(jīng)憎恨過自己,憎恨自己有這樣一張容顏。
可某位小姑娘,會笑嘻嘻的從竹林外跑過來,呲著一口小白牙,說著周姐姐真好看。
然后不住的往自己跟前湊,小小的個子乖巧不已,像一只小白兔一樣,令人看著她心中就不自覺得柔軟。
她每天都來自家,每天都力所能及的做些小事情,周瑾能看得出來,她在討好自己。
自己那時候還以為,她只是想要個同齡的大姐姐。
跟婆婆來到大尹村好幾年,一直到她的到來,才開始有了些生活勁兒,也讓自己從來沒有過像今天一樣期盼,期盼新年的到來。
自己不喜歡上妝,可一想到她會軟軟的湊過來喊周姐姐,就越發(fā)想要給她看看自己淡妝的模樣。
只是沒想到她還帶了禮物,看著她局促的拿出來兔兒圍脖,壞心眼的讓她給自己戴上。
果然得到了一只泛著粉紅的小兔子,然后看著她手腳無措,拼命找話題的樣子,周瑾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月兒知道我當初為何不讓你碰到我?”
莫月?lián)u搖頭,不是之前嫌棄自己臟兮兮嗎?
那時候錢氏整天忙不過來,原身又一直躺在床上,衣服都是星兒跟杏兒去河邊洗,農(nóng)家的孩子在泥里打滾的人,怎么可能洗的干凈。
加上原身身體太差,經(jīng)常十天半月都不一定能洗個澡擦個身子,莫月那時候自己都嫌棄自己。
周瑾笑了笑:“我從小身體也不好,跟你一樣吃藥當吃飯一樣長大,以至于藥物堆積在身體里,變成了毒?!?/p>
“但我的情況與你又不相同,錢嬸給你服用的,不過是一些補身子的藥方,我的卻是南疆的奇花靈植,有不少甚至是毒草,以至于我本身都帶著毒性,連微小的汗珠也會傷害到別人?!?/p>
難怪她平常不愿意讓人接觸,之前莫月還想著是不是她嫌棄自己。
可是不對啊,莫月明明記得下雪那天自己還握著她好一會兒溫手呢。
“那我?”莫月提出疑問,要說自己真有什么不一樣的,那就只有周婆子給吃的那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