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沒時間再想其他的,醫(yī)生手上已經(jīng)拿著麻醉針,比起被抓回去,至少賭一把能不能蕩到二樓。
咬緊牙關(guān),順著三樓的墻壁一蹬,床單帶著她劃出一條弧線,放手縱身一躍。
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雙手并沒有按預(yù)期的抓到二樓的半扇鐵窗,反而是陽臺的水泥墻跟她來了個親密接觸,莫月腦子已經(jīng)冒著金星,身體直直往下墜。
醫(yī)生看著她的動作,暗道一聲不好,保安還沒就位,這一棟本來就老實居民樓改的,從這下去樓下是圍起來一圈的水泥花臺,可別摔到上面沒命了。
要知道,她沒了倒是不要緊,她爸對這個女兒厭惡,之前鬧了一通送進來,每個月的錢給的還挺多,院長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收下了,別弄得到時候不好交代。
抬手想看看時間,天空突然間像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一道閃電劃破天際,打破了夜的寧靜。雷聲由遠及近,轟鳴著在夜空中回蕩,緊接著,將黑暗瞬間照亮,又迅速沉入更深的暗色之中。
醫(yī)生這次是真的慌了,醫(yī)院的病號服是藍白色,晚上異常顯眼,剛剛那個雷電閃著,樓下什么也沒有,自己剛剛可是親眼看著她掉了下去。
這閃電遲遲不來第二下,醫(yī)生站不住,趕緊喊著保安,往樓下的花臺查看情況。
幾人匆匆趕到樓下,搜尋了一番毫無發(fā)現(xiàn),只剩歲月斑駁的花臺,和矮牽?;ㄔ谝股?lián)u曳。
莫月有些摸不清狀況,自己的意識正在空中游蕩,那是一個落后的村落,好幾座房屋低矮破舊,用竹片和石頭簡單堆砌而成,屋頂上鋪著枯黃的稻草也已經(jīng)被白雪覆蓋,偶爾還能見到兩處漏風(fēng)的地方。
風(fēng)吹過,帶著一股嚴寒的味道,讓人不禁皺眉。
村中的小路蜿蜒曲折,青石板鋪就的路面早已被歲月磨得光滑如鏡。路旁的野草被積雪壓著,枯枝掛著晶瑩剔透的冰凌。
這樣寒冷的天氣,也只有孩子們還在在村頭嬉戲玩耍,歡笑聲和打鬧聲此起彼伏,給這個破舊的農(nóng)村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活力。
看著人們的穿著,不像是現(xiàn)代社會。
意識就這么停在一棟竹木屋上,一位婦人急沖沖打開了竹門,轉(zhuǎn)頭交代了什么,往村的另一頭走去。
莫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好像是感受了到了寒冷,打著冷顫身子有些抖,在腦內(nèi)喚著系統(tǒng)
“系統(tǒng),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這是哪里???”
系統(tǒng)開始變成慢悠悠的調(diào)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機械音換成了人聲,同她細細解釋:“我是2524號系統(tǒng),宿主,你的愿望不是要開始新的生活嗎,這里就是你新的開始。”
又好似惡趣味的補了一句:“剛剛那位就是你娘。”
莫月的頭都大了,新的生活是這個新法嗎?
不止新,還玩上穿越那套,莫月總感覺有些不對:“不能回去?”
“這房里有個小姑娘跟你同名,被人推入了湖里,昏睡了這是第三天,已經(jīng)沒有生機,如果你不去”系統(tǒng)止住了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