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頁）

系統(tǒng)被繞暈了：“那你還讓男主幫你調(diào)監(jiān)控？”

沈如蓁：“證據(jù)總是不嫌多的，更何況……”她聳了聳肩：“律師給實習生派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活計，這不是很常見嗎？讓他們自以為自己很有用，于是在心里給自己持續(xù)打氣，為了團隊的榮耀和未來加班熬夜在所不惜；又不會因為經(jīng)驗不足做得一團糟而影響到項目進程。我們是雙贏，我獲得了結(jié)果，他獲得了被人需要和認可的情緒價值。”

“當年我的帶教律師經(jīng)常在下班時間跟我說，這個活十萬火急，明天一清早就要交付給客戶，讓我一定要晚上十一點之前發(fā)給他審閱。我十點多調(diào)整好格式發(fā)給他，他沒回我。兩周之后，他跟我說，文件過期了，再給他發(fā)一次。”

沈如蓁嘆了口氣：“不過，男配不是我的實習生，真是可惜，他真的很好用，那我就祝他和我表姐長長久久吧?！?/p>

系統(tǒng)：很好用？是很好剝削才對吧？

它算是認清楚了，律師行業(yè)是一個吃人的行業(yè)，出身于此的沈如蓁才如此冷血無情！

……

◎“替身轉(zhuǎn)正了，你滿意了嗎，沈如蓁？”◎

沈如蓁的嘴被他用膠帶封上了。

因此他不用聽見那些和他唱反調(diào)話。

他以為能從沈如蓁眼中看見屈辱和求饒的神色，但她的目光卻很平靜，最多有一絲嘲諷。

等等？嘲諷？

傅鋒皺起眉，然后看見沈如蓁被裹了膠帶的嘴極其努力地動了動，嘴角上揚，形成了一個嘲笑的弧度。

沈如蓁在心里對系統(tǒng)說：“他完了。”

傅鋒沒管沈如蓁的小動作。

他忽然覺得這樣的沈如蓁看起來還挺乖的。

被斬斷羽翼、被束縛后，只能用眼睛和表情來表達反抗，卻又什么都做不了。

但即使她什么也做不了，卻依然要用凌厲的目光挑釁你，用嘲諷的笑表達她的不屈，活像是一只野性難馴張牙舞爪的貓。

又乖，又可愛。

不是沈如姣，是沈如蓁。

傅鋒忽然有一個沖動的想法，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

他沉聲說：“我知道你為什么屢屢挑釁我，一點都不聽話，不順從。你不就是想要證明你和沈如姣是不同的，想要引起我的注意，是不是？”

他抬起沈如姣的下巴。

他感嘆道：“你成功了，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承認，你很有特點。姣姣她甜美可人，生性善良，而你滿是心機，又喜歡胡亂扎人，像一只背后布滿軟刺的刺猬。她溫柔，你卻自信嬌艷，你們明明是表姐妹，卻一點都不一樣。”

說到“嬌艷”這兩個字的時候，傅鋒的手指從她的下巴移到了她的唇上，他反復(fù)摩挲著……那截膠帶。

“……”

傅鋒放下手，用一種像是恩賜的語氣對著沈如蓁說：“我改變主意了，你不用模仿沈如姣了，你可以繼續(xù)做你自己，以你的名義留在我身邊。等到不遠的未來，我和姣姣成婚，你也會以沈如蓁的名義，做我最疼愛的情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