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放低了些:“我就不能表達一下我的震驚嗎?”
知道他是一時接受不了,沈垣之順著他:“能能能,周六我給您老敬酒賠罪行嗎?”
“喝到你滿意為止。”
“去你的?!北⊙院芸煨αR了聲,
品出他話里的意思,
他陰陽怪氣地“嘖”了一聲:“不錯嘛,
你周六要去學校啊,
參加周年慶?”
“我可記得不久前無論我怎么威逼利誘,
某些人都不愿意去,”他語氣一頓,聲音有些不大情愿:“那男的誰啊,這么大魅力?”
“那男的”被很含糊地一口帶過。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席殃的模樣,沈垣之眼眸很快噙上了笑意,
但說出來的語氣淡淡的,十分假正經(jīng):“還好吧?!?/p>
“少裝!”薄言不吃他這套,提高聲音道:“要是只是還好你會喜歡?之前那誰誰追你,人家夠好看了吧,你怎么不看她一眼?”
一點就燃,沈垣之有些無奈:“魅力很大行了吧,快迷死我了?!?/p>
“嘖。”薄言聲音放低了些:“所以是誰?”
沈垣之頓了一下。
見他沉默,薄言很快遞了個臺階:“我也就問問,你不想說也沒關系,反正……”
“席殃?!?/p>
薄言愣了一下:“你說誰?”
“席殃——”
沈垣之拉長了聲音。
過了好久后,薄言“哦”了一聲:“上次你喝醉了送你回去時見過他一面,確實還行吧。”
“就是看上去有點兇。”
薄言警惕道:“他不會家暴你吧?!?/p>
沈垣之笑出了聲:“不會。”
薄言又“哦”了一聲:“你倆最近才在一起?”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狐疑道:“那為什么幾年前他會向我打聽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