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他手腕的手沒用力,
只是虛虛的抓著,很克制地放在他腹肌上。
席殃大概只有三分醉。
雙目對視時,沈垣之在心里給他下了結論。
因為席殃剛剛走路很穩(wěn),還能準確無誤地找到他的車,
親沈垣之的時候也是感受到他不排斥才慢慢加重,脖子也不疼,吻得很輕。
借著酒意占夠了便宜,
現(xiàn)在又來賣乖。
一邊賣乖一邊還揭他老底。
誰慣的。
沈垣之本來是要生氣的,
再不抵也要將手掙扎出來,
但真摸上了席殃的腹肌又對上他shi漉漉的眼睛,
沈垣之一下就生不起氣來了。
好摸。
和自己薄薄的一層摸起來手感不太一樣,
塊塊分明,很結實,尤其還隔著一層布料,朦朧,曖昧,
但手心里的溫度又提醒沈垣之這是真的。
沈垣之看著席殃,眼眸里的緊張漸漸被沉默所取代,手指輕輕一挑就輕易解開了他的扣子,在席殃略帶錯愕的眼神里貼了上去。
呼吸一怔,席殃立馬繃緊了腰。
握著沈垣之手腕的手因刺激而猛地攥緊,沈垣之皺眉看了他一眼,下一秒,席殃立馬松開了手。
沈垣之低下頭,輕輕抿了一下唇:“這么聽話?”
車內很安靜,沈垣之說這話時尾音輕飄飄的,席殃眼神瞬間就變了,他沙啞著聲音“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