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曉天……”思索著這個(gè)熟悉的名字,沈垣之皺了下眉:“總部的于總?”
“嗯?!毕挈c(diǎn)點(diǎn)頭:“之前見過一次面,今天去談?wù)勴?xiàng)目承接方案?!?/p>
他語氣一頓:“一中項(xiàng)目可能還要外包部分出去?!?/p>
沈垣之知道這個(gè),并不驚訝。
但腦海里莫名地浮現(xiàn)出某個(gè)人影,他上下打量了下席殃,語氣淡淡的:“那你豈不是又能許助理見面了?”
席殃敲著鍵盤“嗯?”了聲:“哪位?”
“許行之?!?/p>
沈垣之看了他一眼,慢悠悠說道:“那個(gè)在挪威陪你看雪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的許行之啊?!?/p>
“你裝什么傻?!?/p>
回過神來的席殃手指一頓,笑眼盈盈地看向沈垣之。
沈垣之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見席殃還笑,本來是開玩笑的這下真有點(diǎn)生氣了。冷冷看了他一眼,準(zhǔn)備起身時(shí),席殃輕輕牽了下他的手。
“松開嗷?!笨匆膊豢此?,沈垣之冷漠道:“不然揍你?!?/p>
“和以前一樣愛吃醋?!?/p>
沈垣之聞言立馬皺眉。
席殃連忙笑著揉了揉他的手指:“我和他只是同事,微信都沒加,在挪威也是和一群同事一起,沒單獨(dú)相處過?!?/p>
沈垣之倒也不是真吃醋,就是有點(diǎn)不舒服,畢竟他沒見過席殃的那幾年,有人切切實(shí)實(shí)見過。
但席殃也何嘗不是呢,還不是偷偷摸摸吃黎炫的醋,甚至連薄言的醋也吃,這樣想著,沈垣之就不生氣了,順著席殃的力度坐了回去。
兩人頭碰頭又湊在了一起。
等差不多要去工作時(shí),沈垣之先去換了身西裝,他對(duì)著鏡子打領(lǐng)帶,席殃就去洗杯子,沈垣之給小植物澆完水后,席殃已經(jīng)提著電腦在門口等他。
默契得像是一起生活很久了。
車行駛在上班路上,沈垣之坐在副駕時(shí),看著認(rèn)真開車的席殃,在心里這樣想著。
“今天我可能一天都不在公司?!?/p>
到了地下停車場(chǎng),車剛熄火,駕駛座的某人就開口道。
沈垣之松開安全帶“嗯”了聲,開玩笑道:“怎么,席總,想讓我陪你?。俊?/p>
見沈垣之要下車,席殃默不作聲按了車鎖。
握著車把手,沈垣之有些意外地挑挑眉。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