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帥。
媽的,怎么挑得這么帥。
沈垣之在心里感慨道,又想罵句騷東西了,但今天狀態(tài)實在不對,于是放過席殃一馬,面無表情地攤開了手。
肌膚相處,席殃指腹燙得要命。
沈垣之后背都被燙酥了,耳尖更不用說了,他甚至能感覺到頭皮都被渡了層暖意過去。
忍著收回手的想法,好在席殃很快將一捧東西放在了他的手心。
沈垣之定眼一看,是幾顆奶糖。
“我看你臉色不好,餓了?”
像是怕別人聽到,席殃低著頭湊得很近,聲音輕輕的。
你再湊近點我臉色更不好了。
沈垣之在心里念叨著,耳尖燙的他有些說不出話,但后背就是窗戶,逃無可逃,只好攥緊了奶糖,敷衍的“嗯”了聲:“有點。”
確定他沒說謊話,席殃很快松了一口氣,他向后退了一步,聲音也含了幾分笑意:“那你不要在外面待太久。”
他語氣一頓,聲音淡淡的:“早點回酒店?!?/p>
沈垣之看了他一眼,心想那也得看許安怎么安排,但一看見席殃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他呼吸一怔,干脆不說話了。
見他沉默,像是想到了什么,席殃聲音低了些:“有事給我發(fā)消息。”
聽著他太過溫柔的語氣,沈垣之心跳又不受控制的加快了些,好在廖教授出來的及時,打斷了此刻如芒在背的氛圍。
聽完廖教授和許安交代的話之后,沈垣之和許安待在了原地,目送著三人漸行漸遠的背景,他這才松了口氣。
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沈垣之開始給許安帶起路來。
沈垣之雖然畢業(yè)有段時間了,但一看到地圖還是能立刻回想起來學院的具體位置,而且許安年紀雖小,但做事條理清晰,沈垣之很順利的就能給他帶路,陪著他去找各系主任了解下次的講座情況。
時間安排的太倉促,兩人一下午都忙得暈頭轉向,還在沈垣之很快忘記了那心跳失衡的感覺。
只是偶爾到某個地方,比如他以前常待的圖書館,又或者是常吃的食堂,有時候甚至只是學院的某個拐角。
都會讓他想起席殃。
席殃會不會來過這,席殃會不會去過那,這種肉體雖然離席殃遠了,但心里還時不時想席殃的行為,讓沈垣之覺得大事非常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