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脖子,能看到的部位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明明昨天睡覺時(shí)還沒有。
沈垣之一愣。
不可置信地看了好幾眼,確定身上全是痕跡后,他眼眸沉了沉,席殃晚上不睡覺原來光是來折騰他了。
還知道他要見人,脖子沒親。
沈垣之都快氣笑了,隨后又很快安心下來。
好在只是偷親他,偷親完就睡著了,這樣看來也不算嚴(yán)重,沈垣之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雖然長這么大只和席殃談過戀愛,但也知道這大概是不太正常的,思來想后,沈垣之決定和戀愛經(jīng)驗(yàn)比較多的薄言探討學(xué)習(xí)一下。
將事情經(jīng)過仔細(xì)給薄言發(fā)過去后,薄言很快回了消息。
【薄言:變態(tài),這男的要變態(tài)了,讓他滾,和他分手,你現(xiàn)在在哪,我來接你。】
【沈垣之:你別這樣說他,他只是太喜歡我了?!?/p>
【薄言:……死戀愛腦,沒出息的東西。】
沈垣之皺眉。
【沈垣之:你再罵?】
薄言立馬滑跪。
【薄言:他要走火入魔了,晾他兩天試試?!?/p>
沈垣之沉默了一下。
【沈垣之:兩天太久?!?/p>
薄言這次沉默了好久。
【薄言:你也滾。】
晾著席殃的事沈垣之做不到。
兩人如今正值熱戀期,
沈垣之雖然表面勉強(qiáng)可以控制一下,實(shí)則眼皮子都恨不得黏在席殃身上,半分鐘不說話他都嫌久,
更別說兩天了——
他舍不得。
沈垣之的眉頭輕輕皺了皺。
除了席殃他這輩子沒和誰談過戀愛,也從沒注意過別人是怎么談的戀愛,不知道別人是不是也像他這樣黏人又患得患失。
生氣席殃瞞著他。
但這股氣沈垣之不想對席殃發(fā),
他想找個機(jī)會好好跟席殃談?wù)?,要是席殃不肯說的話,沈垣之頓了頓,那他再想想辦法。
總之是不能晾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