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礙事了。
莫名的,池湛對阻礙的衣服布料產(chǎn)生了厭惡,他想要索取真正的肌膚相貼,于是指尖就跟有了導航似的,從柏青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
直到兩人肌膚突破阻礙,真正相貼那一剎那,男人嘴里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心就像是被泡在溫暖柔和的水里,叫人難以自拔。
柏青的腰極其敏感,一覆上池湛的手掌,立馬反射性癱軟下來,被池湛碰過的皮膚隨著他的動作一寸一寸蔓延滾燙。
柏青有些驚訝,自從池湛失憶回來后,為了不刺激他,避免他腦部再發(fā)生變故,他們兩個人一直都是分房睡。
這也是無奈之舉,其實柏青也不想的,畢竟他沒有池湛確實睡不好,大白天的總是在補眠,池湛從外面回到家,十有八九次他都在補眠,然后被池湛一頓親親抱抱給弄醒。
可以池湛現(xiàn)在的認知和純情狀態(tài),他怕今天剛和池湛說他們要一起睡一張床上,晚上池湛就得噴鼻血而亡。
沒想到現(xiàn)在……
柏青目光幽幽地睨著明顯情動的男人,屁股底下還頂著不可忽視的硬物。
柏青:……
你是失憶了,可你的身體還會有反應,可怕的很!
這種狀態(tài)下,再怎么正經(jīng)的談話也正經(jīng)不起來了,柏青一巴掌拍醒目露癡迷的男人。
“乖乖,你臉上有只蚊子?!?/p>
池湛把臉往柏青手上送,冷酷道:“寶寶,你要打就打,不用找借口?!?/p>
柏青:……
他試圖從池湛腿上起來,又被摁下去,幾次之后,也就放棄了,抵著池湛的額頭,道:“我的確……因為沒接到你電話發(fā)生過一些……不好的事……”
“不過你放心,我最后都沒什么大礙,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
他刻意用稀松平常的語氣,試圖把那些事說得沒那么嚴重,可池湛一聽,臉色還是不可避免地染上蒼白,捁在他腰上的手驟然收緊,體內(nèi)的血也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他低下頭顱,在柏青看不到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上,池湛沉默地替柏青吹完頭發(fā),把昏昏欲睡的人從地毯上抱起,放進床里仔細蓋好被子,床頭燈柔和的光線落在柏青細膩的面容上,給他鍍上了一層溫柔的濾鏡。
男人做完這一切沒有離開回客房,反而直挺挺站在床邊,半闔著眼看了他很久,濃密的睫毛在下眼瞼投下一片陰影。
熟悉的黏膩感時隔七年再次纏上了柏青,柏青昏昏沉沉的腦袋此刻卻仿佛被迷霧蒙住似的,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大概是鬼壓床了,沒了池湛他睡覺毛病很多。
柏青在心里幽幽嘆了一口氣,正打算放縱自己的意識陷入黑暗。
耳邊卻模模糊糊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池湛注視著躺在床上快要睡過去的人,半晌,慢慢在床邊蹲下身,輕輕握住柏青的手,大拇指指腹摩挲著,語氣輕柔近乎誘哄。
“寶寶,我在你手機里裝些東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