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要親……”池湛眼神炙熱鎖定目標(biāo),有些黏黏糊糊地湊近距離,柏青卻不再給他吻,只是把下巴擱置在池湛的右肩上,與他交頸相擁在一起。
柏青低聲在他耳邊輕輕說道:“沒關(guān)系的,對不起,我知道你只是想要為我好,我不應(yīng)該這樣,沒關(guān)系的,我原諒你了好不好?!?/p>
池湛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他不知道為什么柏青要道歉,這整件事明明就是他的錯,柏青一點錯都沒有。
池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么輕易獲得了柏青的原諒,像是在做夢一樣。
兩人xiong口的皮膚緊緊貼著,每說一句話,xiong腔引起的劇烈震顫會同時傳遞給兩人,讓他們有種心跳頻率都共享的錯覺。
池湛緊緊抱住柏青的身體,像是在抱著自己失而復(fù)得的寶物,可心里依然悸動難消,后怕不已。
“寶寶……你剛剛說……如果我?guī)屯馊恕背卣坎蛔杂X舔了舔唇,小心機地在言語上表示自己絕對是和柏青站在同一戰(zhàn)線,把柏家打為可惡的“外人”。
“你就沒那么喜歡我了,”池湛換了個自己能接受的說法,有些心急難耐確認(rèn),語速快了不少:“那是不是證明,你之前喜歡我???”
柏青被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逗笑,迎著池湛催促的眼神親了親他的額頭,理所當(dāng)然道:“對啊,喜歡你,最喜歡你了,所以不要再做那些事了好嗎?”
池湛被迷得頭頂冒熱氣,暈暈乎乎的,眼神都有點渙散了,鄭重點頭:“以后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別減少對我的喜歡?!?/p>
柏青終于滿意地笑了,拍拍他的臉:“好,行了,起來吧。”
說著從他懷里起身。
傭人很快進來把亂七八糟的臥室打掃干凈,砸壞的就更換,沒壞的就復(fù)原回原位。
不出須臾,房間又恢復(fù)原樣,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池湛看著傭人收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沉著臉出去了。
第二天柏青留意到有一個最近新來的傭人不見了,因為那個人做事愛出風(fēng)頭,總喜歡畫蛇添足,所以柏青對他印象深刻。
他問管家那人怎么不見了,管家只淡淡說被解雇了。
與此同時,書房里池湛面前擺著厚厚一沓調(diào)查結(jié)果。
男人自虐般把每一個文字,每一張照片都刻進腦海里,直至翻看完最后一頁,他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都是汗地癱坐在椅子上。
怪他過于自負(fù),先入為主,他以為柏青會在乎柏家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覺得柏青這么會愛人,那一定是在一個充滿愛的家庭里長大的。
沒想到……沒想到事實竟是如此……
男人心臟抽痛,心疼到不能自已,目光無神地落到一張照片上,內(nèi)容是小柏青在周雨雅墓前蜷縮著睡著了。
是這樣嗎?
原來過得沒那么好,也長成了這么好的人嗎?
一周后,最近有回春勢頭的航行徹底被池湛摧毀,海城名流們一陣唏噓,這下之前羨慕航行搭上池湛的人都噤聲了。
又過了不久,柏生廉作為航行法人,被爆出偷稅漏稅和賄賂,金額數(shù)值大到令人咂舌,還被爆出早年有sharen滅口嫌疑,被警察逮捕捉走調(diào)查,因為匿名證據(jù)鏈清晰無誤,數(shù)罪并罰,情節(jié)嚴(yán)重,很快就被判了死緩限制減刑。
緊接著柏生廉某些做過壞事的私生子和沈麗娜也被爆出惡性丑聞,一時之間在輿論的討伐下,他們在網(wǎng)上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上學(xué)的被退學(xué),以往在航行作威作福的私生子們被所有行業(yè)抵制,不久之后便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