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田對著照片一陣猛夸:“你和祁宴眼神好有張力,難怪網(wǎng)上那么多嗑cp的。我要不是天天跟你待在一起,都快當(dāng)真了。誒”忽然一個閃念,田小田浮夸的音調(diào)戛然而止。
明嵐舒抬眸瞥她一眼。
“許總來的時候你正在拍吻戲?!碧镄√镉浧甬?dāng)時許紹恒站在監(jiān)視器旁邊,挺拔的身形莫名有種失落。“你和祁宴走戲時,他盯著你們看了陣,然后問我你和祁宴的關(guān)系怎么樣?!?/p>
明嵐舒一愣:“你怎么說的?”
“我說是劇組同事,他就沒問了。不過沒過多久他招呼沒打就走了,”田小田遲疑道:“該不會吃醋了吧?”
明嵐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捧著手里的酸梅湯,心中有些恍然。
那日,她拒絕重新開始,許紹恒當(dāng)晚就飛回了京州。明嵐舒并不意外,骨子里刻著驕傲的人,被拒絕后絕無可能再開
◎或許可以當(dāng)朋友◎
那是許紹恒第二次到片場來,帶著律師。那天收工后,他們在附近一家會所的茶室聊正事。
律師為明嵐舒帶來兩個案子的最新進(jìn)展。誹謗訴訟即將宣判,針對蔣之渠性侵未遂的刑事指控,經(jīng)過半年偵查,檢方已正式?jīng)Q定提起公訴。
茶室是典型的日式禪意風(fēng)格,原木榻榻米,點(diǎn)著白檀香。明嵐舒凝視杯中升騰的熱氣,問:“兩件案子都能勝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