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曜靠著門笑著看她:“我沒事,現(xiàn)在右手已經(jīng)恢復(fù)知覺了,說不定下午就能訓(xùn)練了?!?/p>
說完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當作早安吻。
如溫曜所言,舒玥上午給他貼了藥后,下午一點點開始上強度,溫曜也都能適應(yīng),手指也恢復(fù)了靈活。
訓(xùn)練賽打了一天半,終于要迎來ngu嘔心瀝血準備的世界杯,一行人收拾好東西坐進大巴,一路迎著朝陽駛向賽場。
工作人員陣容:心理輔導(dǎo)師oon,數(shù)據(jù)分析師常雪snow,教練徐鎧,經(jīng)理何
述。
參加比賽的隊員:突擊手stru,狙擊手ne,眼位xuan,醫(yī)療兵ura。
倫敦難得有如此好的天氣,朝陽晃得刺眼,幾人隊服上灑著金光,何述在激昂地講話:
“記??!拼盡全力!你們握住的不是鼠標,而是中國電競的脊梁!”
隊員們縱使再緊張,也不得不鼓起勇氣,踏上國際賽場的征程,幾人把手放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然后高聲喊:
“ngu!nevergiveup!”
榮耀予你(二)“五星紅旗,永遠飄揚……
昨天晚上舒玥給全體隊員上了簡單的心理疏導(dǎo)課,現(xiàn)在在路上,大家似乎都不緊張了,開始東扯西扯。
大宣說打完這把就退役,回家把這在役五年沒睡上的覺都補回來,ura說退役后要好好做美容,把自己因吃青春飯消逝的容顏用醫(yī)美補償回來。
舒玥用臉輕輕蹭了蹭溫曜,問他退役后想干什么,溫曜沉默不語,舒玥卻覺得他在笑,笑得有些欲蓋彌彰。
“想知道嗎?”溫曜轉(zhuǎn)臉問她。
舒玥身后是飛快倒退的倫敦城市剪影,她覆蓋于其上,笑容生動而明艷,溫曜卻狡黠地勾了勾唇:
“等打完比賽,我就告訴你?!?/p>
舒玥有片刻怔愣,溫曜好似有了幾分自己的模樣,尤其是那種笑。
在溫曜臉上,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見這么生動的表情,這不禁讓舒玥想起了少年時期的溫曜。
盡管那時年輕健康,天賦異稟,他也沒有露出如此純粹的表情。
或許是涅槃重生,或許掙脫成長的束縛,然而,最終的決戰(zhàn)才即將開始。
路上,一車人各聊各的,活像一車拉著去買保健品的退休大爺大媽,倒也算是其樂融融。
隨著到達場館附近,路況也開始擁堵起來,大巴車拉著各國的參賽選手往停車場里鉆,看著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密密麻麻站在場館外圍,所有人的心又不自覺地緊繃起來。
上午九點,選手陸續(xù)進場。
緊張的氣氛蔓延在后場區(qū)的各個角落,如同一股無形的熱浪不知不覺攀上選手們的脊背。
舒玥一直在后面跟著,直到被工作人員攔下,她踮著腳看著中國代表團走進賽場,溫曜的身影在絢爛的藍紫燈光中消失不見。
舒玥沖他揮手,可溫曜留給他一個逆行的背影,舒玥以為等不到回應(yīng),剛剛把手垂下,在人潮中停下腳步,溫曜卻倏然回頭,沖她微微一笑。
舒玥剛剛平穩(wěn)落地的心驟然沸騰,只是勾起的一絲嘴角,仿若煙花的引線燃盡,迸射出奪目的火花,她再次朝前跟了幾步,沖溫曜揮手,然后說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