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壽宴的事,讓妙初定這些?!?/p>
“啊,這樣啊,妙涵,這次壽宴聽說都很重視,我想……”
孫妙初看著柳乘風(fēng)的背影輕嗤一聲,手掌用力,直接碾碎了手里的梨子。
一旁有人閃了下,驚呼道:“哎?師姐,你怎么了?怎么發(fā)這么大火啊。”
穿著金色錦服的少年跑了上來,直接大大咧咧的靠在桌子上。
孫妙初看見來人,收了那一臉怒容,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師弟,你不是被師尊罰了嗎?怎么跑出來了?!?/p>
祁安跳上來,手里拋了個果子,“我偷跑出來的唄。”
他眨巴了下眼睛,“嘿嘿,你也知道我最討厭關(guān)禁閉了,師尊讓三師兄看著我,這不是給我放水這是什么?”
“你快跟我說說,遇到什么煩心事了?!?/p>
孫妙初覺得有些頭痛,“說了你也不懂,下去玩去?!?/p>
祁安吃了手里的果子,把果核一丟,拍了拍手,“你不說我就去問,我肯定能問的出來,五師姐,我走了?!?/p>
說完他身子一躍,直接跑了。
孫妙初搖了搖頭,這個七師弟還是師尊從外頭撿來的,自小在鴻極宗長大,旁人修煉他睡覺,整日里最喜歡在宗門里玩樂。
師尊對他們頗為嚴厲,對這個小師弟管的倒是松散。
她收回視線,看了眼手里的鞭子,聯(lián)姻是不能聯(lián)姻的,既然改變不了宗門內(nèi)的想法,她就換個法子。
宗門里人多眼雜,但季無堯逛了一圈也沒人發(fā)現(xiàn),他手里捏著珠子,在壽宴上挑挑揀揀,最后只拿了塊紅豆酥。
他正嚼著東西,一抬頭卻瞧見天衍門的標(biāo)志。
他謹記著命魂書的話,只要自己不過多干涉,沈應(yīng)的劫數(shù)就會到來,沈應(yīng)的劫數(shù)走的越快,自己最后越好脫身。
正好自己也要去做自己的事,他跟沈應(yīng)既然遲早要分開,還不如分開早些。
只是不知道,沈應(yīng)他會作何反應(yīng)……
季無堯搖了搖頭,想這么多做什么?做都做了。
等到沈應(yīng)醒來后尋自己的仇,說不定自己事都辦成了。
天衍門一行人穿的素,唯有后肩帶了八卦坤衍的標(biāo)志,各個頭發(fā)束的一絲不茍,連臉上的表情都沒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