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威壓,命魂書只好硬著頭皮道:“……是?!?/p>
沈應身上氣勢一重,哪如冰寒雪澗的威壓壓的人喘不過來氣,良久他才冷冷開口,“那人死了嗎?”
命魂書結(jié)結(jié)巴巴,“死……死了吧。”
季無堯現(xiàn)在連個身體都沒有,嚴格來說不算活人吧。
命魂書說完,沈應冷著眸子打量了它半晌,“你最好說的是真話?!?/p>
沈應修為至今,心如磐石,他心中確定以及肯定,他絕不會對季無堯之外的人動分毫的念頭,若真在渡劫時被忽悠有了什么私情,他不介意親手去解決掉。
他不允許,也不可能讓旁人來破壞他們。
他再次冷聲警告:“關于此事,我不希望讓阿堯知曉。”
說完,他扯下腰間系著的淡藍色玉佩狠狠一擲,轉(zhuǎn)身離開。
命魂書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玉佩,又看了看孤仞峰的方向,整本書都麻了。
指尖挑著素色長繩,
淡藍色的玉佩垂在半空,下面的流蘇輕晃,劃出一道淡藍色的弧度。
季無堯一邊挑著玉佩,
另一只手托著下巴,嘆了口氣,“他真的這么說的?”
命魂書撲閃著翅膀飛過來,
“對啊,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嚇人,當時檀珩仙君還問我你死沒死呢?!?/p>
季無堯單挑眉毛,眼睛看過去,
“你怎么說的?”
“死了,
死的透透的?!?/p>
季無堯嘆了口氣,指尖點了點玉佩上的細紋,隨后收入靈芥。
命魂書恨鐵不成鋼,“看你,
撒一個謊要用很多謊去圓吧,到時候檀珩仙君去了十相城,看你怎么辦。”
“我這不沒想好嗎?在說了他不記得我有什么辦法啊。”
季無堯有氣無力的趴在桌面上,
又不是他故意隱瞞。
他又想,
如果沈應有渡劫期的記憶的話,
會叫他什么?師尊?阿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