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眼睛一亮,對他揮了揮手。
被看見了,他現(xiàn)在想掉頭走也不可能了。
這節(jié)課間的走廊上人很多,他硬著頭皮走過去打了聲招呼。
“學長,陸學長。”
周圍人好奇地看著他們?nèi)?,他猜測他們肯定在想,這個新生和學校的風云人物是什么關(guān)系。
徐承看出面前男生的局促,抬手撓了撓頭、
“我是不是給你造成不便了?”
梁知夏:“沒有,學長。”
恰好上課鈴聲響起,他抬頭瞥見陸權(quán)手里拿著一個有愛心的粉色信封,沒多問,笑道:“我先去上課,學長再見。”
身后兩人的交談聲漸行漸遠,直至聽不見。
教室里,梁知夏撐著下巴一邊聽著課,一邊發(fā)呆。
剛才陸權(quán)手上拿著的是表白信?
看陸權(quán)那么寶貝的樣子,應該是他喜歡的人給的吧。
總不能是陸權(quán)寫給別人的。
還是粉色的。
另一邊走遠的徐承眼巴巴地瞅著他兄弟手里的情書。
“給我看一下唄,你不是有封信寫錯了一個標點符號嗎?借我借鑒一下,我最近看上了隔壁學校文學院的院花,她肯定喜歡這種手寫的情書?!?/p>
陸權(quán)冷漠地睨了他一眼:“自己寫?!?/p>
徐承大大咧咧道:“我一個體育生,沒什么文化,借我抄抄唄?!?/p>
陸權(quán)面不改色地回絕:“不行。”
a大的體院并不像徐承說的那樣,分數(shù)線也很高,陸權(quán)知道他就是懶得寫。
“你自己寫,也許這次談的對象能堅持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