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被窩總是格外的熱情和粘人,梁知夏關(guān)掉惱人的鬧鐘,把頭往里面埋了埋,試圖把自己種進(jìn)被子里。
一個又一個五分鐘后,他揉了揉睜不開的眼睛,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
洗漱完清醒了一點(diǎn),背著包帶著書就出門了。
早八是所有大學(xué)生的噩夢,他坐在食堂里,長長的睫毛快速扇動,下巴搭在手背上,慢吞吞地打了一個哈欠。
“你昨晚不是說早睡嗎?”
江泠和范??瓷先ゾ窈芎?,和睜不開眼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梁知夏撐起身體,拿起奶黃包,先咬一口,然后做著無意識的咀嚼動作。
“……忘記了?!?/p>
范粒擦了擦嘴,手指隨意搭在桌上,好奇道:“昨晚校草不在宿舍嗎?”
梁知夏:“不在?!?/p>
范粒皺了皺眉:“校草今年大三,按道理說他可以直接去校外租房,不,買一套房住,為什么還要住宿舍?”
江泠發(fā)完消息,抬頭道:“我聽說是因?yàn)樗幌矚g一個人住,好像和他小時候的事情有關(guān)。”
這種事情還是梁知夏第一次聽說,他想了想,除了僅有的幾次,其余的時間陸權(quán)都是住在宿舍的。
童年創(chuàng)傷嗎?
他晃了晃迷糊的大腦,還是決定不想了,反正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第一節(jié)課上的是教育原理。
犯困的時候最聽不得理論課程,講臺上老師的聲音仿佛是從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歷經(jīng)跋山涉水,最后才傳到他的耳朵里。
他強(qiáng)撐著精神,快睡著的時候就讓范粒擰一下。
艱難地熬過
第一節(jié)課,下課鈴聲響,老師剛離開教室,梁知夏就睡倒了。
直到上課鈴聲響,他才醒過來。
雙眼惺忪,他猛地灌了半瓶水,聽說喝水能讓人清醒。
于是一節(jié)課,他不知不覺喝完了一整瓶水。
“……”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他一抬頭就看見徐承和陸權(quán)從走廊那邊走過來。
徐承眼睛一亮,對他揮了揮手。